赵宁脑子里装了很多事儿,很早就起来收拾东西。等方予到的时候,东西已经擦洗干净摆在了院子里。
“就是这些了,柴火和菜我准备卖给邻居。”
方予拿起编织袋,装好东西送到摊子上,三个人来回送了两次就运送完了。
方弋吆喝着卖出了几件东西,不少人围在这里翻看。
今天路上的人都在议论昨天晚上发生的案子,“又有一个人受害了!”
家住在路边的李婆白了一眼同情伤者的人,“也是没有拉到他们家门口,才叫他们生出这些同情来。”
王婆用针挠挠自己的头发,“可不是?人啊,都是利己得很啊!要是拉在他们家门口,那可就不是这般说辞了!”
方弋听着,面上不显,内心表示认同。
此刻在翻看东西的一个女人说,“你说这些人怎么老是随处拉尿呢?难道没有人教育他们吗?”
旁边的男人说,“那人有三急谁能控制得住?”
女人白眼,“一有尿意就控制不住了?那你得去看医师啊!”
男人急了,大声说,“我说的是别的男的,我可不这样。”
“呵”,女人嘲讽地笑了一声。
男的气急败坏地走出两步,又返回来骂了一句女人。女人当即站起来甩了他两个嘴巴子。
方弋惊呆了,她离得最近,看得最清晰,听得也很清楚。两个嘴巴子扇得男人脑袋嗡嗡得响,等他回过神来看向女人冷酷的眼神,还是没有接受他被人打了的事实。他可是男人啊,只有女人才会被打!
男人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他看了看女人的身材,没有他高大。他的内心顿时充满了勇气,伸出胳膊准备还回去,女人一个手刀劈向他的手腕,同时一个擡腿给了他致命一击。
男人伏卧在地上,口水顺着张着的嘴滴落下来,眼泪也流了出来,他觉得委屈极了,他是男的,怎么能挨打?
女人扭了扭手腕,看着地上的人,内心感觉到一阵恶寒。要不是她有武功,现在躺在地上的人就是她了!
男人缓了过来,起身扭捏着走出人群,方弋带头鼓起了掌。
“哇,你太帅了!你刚才的两巴掌一点都不拖泥带水,那个声音清脆得很。可以感觉出来你的胳膊很有力量。你真的太酷了!”方弋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她对她的欣赏,人一激动起来就不知道说啥了。
“男的就是嘴贱,你们女孩子脸皮薄,哼,告诉你,谁说话不中听,直接大嘴巴抽他!”李婆板着个脸,“别害怕打不过,更不要害怕挨打!当你成为一个强者,你才更能体会什么是快乐!”
方弋点点头,“您说得对!”
王婆接着说,“小姑娘,你也别怕老婆子唠叨,你李婆说的没错!上次我看到一个男人,真是恬不知耻,大白天在街上蹭小姑娘。小姑娘很害怕,老婆子我上去就甩他两个嘴巴子,他还装可怜,说我诬陷他!你瞧瞧这种人,你能想到会有这种人的存在吗?”
方弋捏紧拳头,“要是让我见到了,梆梆给他两拳!”
王婆赞同,“可不是嘛,老婆子我才不会被他唬住,我活了九十多年,哪能看不出他这点伎俩?我直接拽着他,要把它送到衙门里。”
方非此时也回来了,她兴致勃勃地听着,“后来呢?”
王婆放下手里的针线活,靠在了背后的椅子上,喘了口气,“他做贼心虚,当然不敢和我一起去衙门了。要知道这种事情一旦被查实,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方弋说,“掉脑袋也是便宜他了!”
王婆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想跑,结果被人一脚踹了回来。”
方非坐到王婆身边,“是谁踹了他?”
“是我。”
说话的正是刚才打男人的那个女人。
方非立刻赞叹,“你真是为民除害啊!”
女人抱拳,“多谢!”
方予走过来,她看到女人的手腕处有一颗痣。
方非想知道结局,“最后那个男的怎么处理的?”
“自然是按照律法,当街处死了!”
方弋心想,我要是判官,可不会让他这么好死!“他给小姑娘道歉了吗?”
“他当然哭着道歉了,不过是鳄鱼的眼泪罢了!律法又不是第一天存在,他是知法犯法,有侥幸心理。要是姑娘忍气吞声,最后只能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助长了这种歪风邪气!”
王婆闭上眼睛,一时间说了这么多话,有点累了。
方弋一行人思考着老奶奶说的话,此男就是一步步地试探,一步步紧逼,如果不是王婆及时出现……幸好王婆为这个姑娘出头!不过这次有王婆,下次呢?归根到底还是要自身强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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