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钱打断:“等等,拿我做比较做什么?”
“你自己说要具体点的,”叶冰兰义正言辞,“我不找个参照物,你怎么知道我要多高,要多帅的?我认识的人里面,除了陈君竹不就只有你了,但人陈君竹不是已经有夫人了嘛……”
“说的也有道理……”穆钱小声嘀咕,“但你也要说点不一样的……”穆钱说一半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十分防备地看着叶冰兰,“都是兄弟,你应该不会打我的注意吧……我不喜欢男人的啊……”
叶冰兰翻了个白眼:“那就比你有钱有权,这总不一样吧……”
“啊?”穆钱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说,还真在脑中搜索了一下符合条件的男子:“和我一样帅一样高还一样有钱的,整个大周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了……比我有权的……这朝中当大官的除了皇子,好像没几个三十岁以下的啊……”
“嗯……”穆钱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难!估计你真得嫁不出去了。”
叶冰兰今日为了配合穆钱演戏也在城里跑了一个来回,要不是穆钱传话说晚上要过来,他早就歇息了,谁知此人来了竟只是和她掰扯这些没用的话,早就听得不耐烦了,自顾自躺去床上,半眯着眼睛道:“有事说事,没事我就睡觉了。”
“就睡了?”穆钱坐到床边去,从靴边掏出手机,“看啊,手机给你带来了,不玩了?”
叶冰兰吸了吸鼻子,拉上被子安详地闭上了眼睛:“不玩了,困了。”
“哇……游戏都不玩,看来是真困了。”穆钱收起手机站起来,“是有点事但不多,我写在纸上,明天你起床看就行,我先回去了。”
“嗯……晚安……”叶冰兰有气无力地同他告别。
*
秦谦第二日起床的时候,正看到穆钱在大厅柜台后算账,他的身旁站着的,正是昨日在珍宝阁来过的余逑。
“虽说我们现在是入住包一日三餐,但是其实这餐费,是要从房费中抽成的。目前是三七分,也就是有二两房费,客人三餐都叫餐的情况,我们就要播给有间酒楼六钱,如果客人只叫了一餐,就只用给二钱。我们每日都必须将要拨给有间酒楼的银两算出来,同当日收到的整银和银锭都存到有间钱庄,换成银票交给陈君竹,陈君竹那边月底就会划账……”
余逑听得很认真,中间有不懂的也会问上两句。
秦谦靠近时,两人还毫无察觉,还是余逑擡头时才看到秦谦,才用手肘碰了一下穆钱,向他擡头示意。
“九兄,你起得这么早?”穆钱笑着问道。
“哪有常兄你早,这还未到辰时,”秦谦的视线落在了穆钱左臂上,“常兄你这手是怎么回事?”方才他下楼时就看见了,穆钱左臂打了木板,用几圈纱布裹住挂在了脖子上。
穆钱不好意思地挠挠脸:“不小心摔了一跤,把手腕摔折了,大夫说半月内都不要用手,我只好这样吊着了,看起来,是不是有点傻?”
他昨晚回来的路上,不知是不是吹了凉风,脑中忽然起了一阵眩晕,他闭着眼睛捏了一下太阳xue,一不小心就踩到一颗石子滑倒了。
秦谦跟着笑起来:“原来常兄昨晚出门,是忙着摔跤去了。”
“九兄怎么知道我昨晚出去了?”穆钱抓住了重点。
这下尴尬地反而是秦谦了:“是……我昨夜忽然想起一件事还未同常兄说,便去敲了常兄的房门。我明明听到了常兄进房,敲了许久都不见常兄回应,担心常兄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便从外窗翻进了常兄的房间,这才发现常兄并不在房内。”
穆钱:“……”
穆钱简直无语:你**好歹是个皇子,怎么跟个流氓一样晚上拍门翻窗的,还说得如此正气凌然。
秦谦还不忘补上一句:“我也是担忧常兄安危,常兄……应当不会介意吧?”
介意,他当然介意了。
还好那个房间里什么东西都没放,不然马甲岂不是就掉了?如此看来,穆公子的房里也不能放东西,太危险了。
“无妨,九兄一片好心,我怎会责怪?”索性秦谦没有追问穆钱大晚上去了哪儿,他也并不想费口舌再去找借口,赶忙转移话题,“对了,九兄说昨夜找我有事,是何事?”
穆钱忙不叠:“哦对,我是想问下常兄是否有时间,同我一起去参加魏将军千金的生辰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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