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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D以下别考虑。(1 / 2)

36D以下别考虑。

“我不就是抹个口红提气色吗?”女孩子声音娇俏地抱怨:“他还戴着美瞳呢,不抓他吗?”

被指认戴美瞳的白晚风:“……”

没有人喜欢有人一直盯着自己眼睛瞧,更何况天生眼睛颜色有点大病,曾被叫做蓝眼睛小怪物的白晚风?

白晚风常常是半垂着眸子的,也许是因为灰蓝色的眼睛遇强光会被灼伤,又也许是因为他单纯不喜欢擡眸与旁人对视、不喜欢别人看到他的眼睛,那个女孩子还是因为一路上看了他好久,所以才注意到他的眼睛是灰蓝色的。

稽查部的干事愣住了,看了看旁边稽查部的学姐,用眼神询问该怎么办。

但是他身旁的黄茜蕊已经沉浸于“白月光情结”无法自拔,无视了同伴的眼神求助。

“白晚风学长是混血儿,天生的。”黄茜蕊看着白晚风的脸犯花痴,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又立马撇开目光。

沐子笑着问:“这是外校新生?”

“对,高一新生,外校来的。”黄茜蕊往扣分簿上记了那个高一女生的名字,对白晚风说:“学长不要见怪。”

“嗯。”白晚风垂眸应了一声,转而对沐子归说:“走了。”

“嗯。”沐子归走之前看了眼黄茜蕊,笑了笑:“春天过去了。”

留在原地继续站岗的黄茜蕊问同伴:“他刚刚说什么?什么‘春天过去了’?”

“……会不会是,春天过去了,别思春了?”

“……下次给我逮着他扣分,扣不死他,我跟他姓。”

林荫道下光影斑驳,星星碎碎的照在地上和人的身上,清晨的雾气还没散尽,变作透明的水珠挂在香樟树叶上。

“学长,刚才她在悄悄看你耶。”沐子归撞了撞他的肩膀,笑着揶揄他。

“知道她叫什么吗?”白晚风躲开他。

“知道,隔壁班的黄茜蕊。”沐子归靠近他一些。

“你知道她有个姐姐叫做黄蓓蕾吗?”白晚风顿了顿说:“黄蓓蕾是之前的稽查部部长,之前我帮了她一点小忙,所以她非常照顾我,还想拉我进学生会。”

犹记当年,白晚风高一的时候去团委送一趟资料,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出来的时候就被九个部门的学长学姐拉过去推销自己所在的部门,稽查部差点和其他八个部门打起来,后来整个稽查部几乎都是白晚风的毒唯。

黄蓓蕾学姐甚至还公开坦言,就算她毕业了她妹妹还在,一定要把白晚风抢过来。

可惜直到白晚风高三了快毕业了还是没能成功。

沐子归笑着问他:“那学长为什么不进呢?”

白晚风擡眸看他,片刻移开了自己的目光:“我不想被潜规则。”

沐子归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潜规则。”白晚风表情有些无奈道:“我知道他们的心是好的,但是学生会挂名,每天光吃不干,每个月白拿学生会补助,这跟潜规则有什么区别?我良心难安。”

沐子归沉默片刻,没忍住笑出了声:“噗——抱歉,哈哈,真的,很,抱歉……”

白晚风看着他耸动的肩头,问:“好笑吗?”

“没有没有……”沐子归忍了片刻,捂着自己的嘴,强行镇定下来。

白晚风看着他那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两个人相视一眼。

那一眼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三秒钟过后,两个人同时撇开头很轻地笑了。

白晚风不说话,只是蜷着手微微遮着嘴角的笑。

沐子归一只手揽过他,然后趁机占他便宜,偏头埋在他肩膀上闻着他身上独特的气息,声音闷闷地笑。

“行了,有那么好笑吗?”白晚风推了他一把。

“不好笑,不好笑。”

两个人傻笑,沐子归一个没注意挂在他脖子上的戒指掉到了校服外面。

银链上挂着一枚看着就价值连城的红宝石宽戒,白金色的金属做的托和戒指环,指甲盖大小的红宝石,成色很干净一点杂质也没有。

如果是懂行的人,一眼就能认出那是如今千金难求的缅甸无烧鸽血红。

一只瘦白好看的手随意把那戒指放回他衣服里:“小心被检查人员看到。”

“谢谢学长。”

走到楼梯转角,白晚风随意朝他摆了摆手,“赶紧回班里吧。”

“学长,再见。”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白晚风回头看了一眼沐子归,虽然只能看见一个背影。

阿楠……

今天早自修没有坐班老师,所以大部分人都在埋头刷题补作业,只有少部分人在背书,教室前四面黑板上的笔记被人潦草的擦花,粉笔灰落了一地。

教室的座位布局是3×5×2,三个大组,一组五排,一排两个人,刚好坐下一个班30个人。

白晚风坐在最后一排靠墙一侧的位置,离黑板和多媒体格外远,偶尔听课还要眯缝起眼——他有点近视。还没过100度,不到要戴眼镜的地步,当然照他的家的情况他也舍不得花钱买眼镜。

正当微眯起眼对照黑板上的作业表,确认自己已经收拾完作业时,他的同桌踹开了教室后门。

因为特别能来事儿,所以被班主任任免为班长的林珂,一进教室就扑上来抱住白晚风的大腿哭嚎:“晚风!物理作业!救救孩子吧!”

白晚风尴尬地捂眼,强忍着把他一脚踹开的冲动冷静地说:“放开。”

“我不!你不借我作业我就不放。”林珂的眼睛都成波浪状的太阳蛋了:“那成山的作业我写到凌晨两点才睡,结果今早收拾作业的时候一看,我那日了狗的物理还有两张卷子没写!我不管!你一定要救我!不然你对不起我们快六年的同学情!”

林珂和白晚风,初中同班,高一也同班,连高二文理分班都分不开他俩。

“在周思蕴那。”白晚风只是撇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又要搞事。

果然,作为交际花,林珂一听立马就精神了:“嗷——”

林珂一出声,全班那怕还是一脸懵逼的人也嗷嗷叫起来起哄。

什么叫做两岸猿声啼不住?

这就叫做两岸猿声啼不住。

真是呼儿将出换美酒,一群狒狒喝假酒。

“如果不怕值周老师过来就继续叫。”一个长相高瘦周正、剃平头、戴眼镜的男生拍了拍桌子。

“刚刚怎么了啊?”有人问刚才起哄的缘由。

“哦油~咱就是说啊,为什么物理作业,偏偏给周思蕴不给别人呢?”林珂茶里茶气地撞了撞白晚风的肩膀。

“Wow~”班里的人面面相觑,露出一个了然于心的笑容。

刚刚不知道情况一脸懵逼,跟着一起起哄的周思蕴愣了两秒,然后脸忽然爆红。

但是她不想解释,私心想让别人误会。

“就是,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是第一个找我要作业的。”白晚风撑着桌子,扶额看着眼前一群演唱家。

“那怎么办?”林珂捂住自己心口:“你就眼睁睁看着我作业没写扣分吗?”

白晚风扔给他一沓草稿纸:“草稿纸,自己找答案去吧。”

“呜呼!”林珂一个激动,凑上去搂着他,狂亲他的脸颊。

“操!林珂!你有病啊!”白晚风强行把他推开,抹了把脸。

周围迸发出疯狂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林珂,你真的,我哭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嗝,鹅鹅鹅鹅鹅——嗬,咳咳,咳咳咳,呛死我了,林珂你负责。”

林珂这个癫公,做作地双手交叠在胸口前:“如果爱你是一种病,那么我已是药石无——”

“靠!没完了!”白晚风被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出去打一架!”

能让智力值MAX,武力值为5,只能当谋士或主公的战五渣说出“打一架”,林珂也是独一份了。

毕竟是白晚风的朋友,跟白晚风做朋友,别的不说,但一定要厚脸皮、要神经质、要是个癫公,面对他的低气压还能往上凑,反正他拉不下脸放狠话赶人,多骚扰几天也就无可奈何了,说不定过几天就能反过来安慰偶尔因为压力大而神经质沉默下来的你。

眼见白晚风真的被惹急了,林珂立马认怂,玩笑道:“哎呀,放心吧晚风,就算到世界上妹子都死光了,男人只有搞基这一条路的时候,我也不会背叛我们的革命友谊的。”

班里的笑声差点掀翻天花板,幸亏又被人拍桌子拦下了,还是那个刚刚拍桌子的周正眼镜男:“今天早上读语文。”

不是所有高三的早读都是声嘶力竭、面目狰狞的,起码明天班这群懒鬼做题的比读书的要多,小说话的也有,比如……

“马晋,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晚风呀?”林珂擡起头就看见“万年老二”用赔了夫人的眼神看白晚风。

也无怪乎他会如此,毕竟他自从来了一中就一直被白晚风压一头,一中所有人都知道,未来一切都可以变,但是明天班的排名有两个位置永远不会变:白晚风的第一,马晋的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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