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导放下茶杯说道:“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那部剧。”
说罢,他擡头看向好友道:“我先回去了。”
说完,郑导就直接离开了。
问话的人这时才反应过来,冲着郑导大声道:“你怎么意思?”
旁边的人拉住他劝说道:“算了,郑导新剧扑了,心情不好。”
问话的人气道:“有病吧,他扑街就扑了,干嘛教我做事。”
几天后,闫希接到了来自礼服店的电话。
闫希听到店名惊讶地问道:“礼服有什么问题吗?”
对方在电话里说道:“礼服没有问题,是这样的,由于闫导您在颁奖典礼上身穿我们店里的礼服登上了报纸,有很多新顾客找上我们也想定制礼服。所以我们店里决定,全额退还您那件礼服的货款,请您注意查收。”
闫希明白了,点点头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对方又说道:“还有,我们店里想把您穿那件礼服的照片挂在店里做宣传,您介意吗?”
这不就是宣传海报嘛,现在针对这方面还没有明确规定,闫希觉得这家店挺讲礼貌的,还来问她一声。
看在对方给她免单的份上,闫希最终同意了,就当自己去拍了张广告海报吧。
因为获奖这事儿,闫希又在学校里当了一段时间被围观的西洋景。
闫安明因为帮闫希撑场面找了太多人情,所以他留在首都一周的多的时间去感谢那些人。
直到周末的时候,他才买了回程的机票。
闫希想着周末自己肯定有空,主动提出要去机场送二哥。
周末这天,闫希从房间里搜罗出一大堆东西,递给二哥,说道:“二哥,这些都是我给老爸准备的特产和礼物,一会儿你一起带走吧。”
闫安明低头看着一地的包裹,无语道:“我来的时候抗着老爸给你的一堆东西,回去的时候还要抗你给咱爸的一大堆东西,合着我就是替你们抗大包的呗。”
闫希讨好地笑道:“辛苦二哥了,我和你意思提去机场。”
“合着你去机场送我也是有其他目的的。”闫安明吐槽着,却弯腰提起包裹。
郑导从有了把儿子送走的打算后,他就来气办手续,今天他终于把所有手续都办好了。
送走儿子的时候,郑导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出来,直接让保镖压着郑云涛去戒.毒.所。
郑云涛猜到了郑导的打算,离开的时候非常不配合,闹出的动静非常大,哭喊着求不要把他送去那里。
这次对于儿子的哀求和咒骂,郑导抖闭着眼睛装作听不到,直到家里安静下来。
儿子被他送走了,郑导意识到这一点儿先是送了一口气,这两年的日子他真的过够了,第二感觉就是伤心,毕竟是养了什么多年的孩子啊。
虽然他经常骂儿子,但那更多的是对儿子恨铁不成钢,这两年他真的累了,已经麻木到把儿子当做一个沉重地包袱。
郑导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无我唾弃,直到身体麻木,浑身僵硬都没有任何动作。
这时客厅的电话响起,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格外醒目。
郑导这才站起来,挪动着麻木的身体去客厅接电话。
这个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被挂断,足以让郑导挪到客厅。
郑导接起电话,面无表情地说道:“喂,哪位?”
对方说的话却让郑导马上变了脸色,对方在电话里说:“郑导,您儿子刚刚从我们所里逃走了。”
郑导立马说道:“什么?保镖呢,怎么没看住他!?”
对方说道:“您的保镖刚刚去所里签字了,您儿子直接抢车逃走了,他开车太快了,我们没能跟上。”
郑导急道:“那还不赶快去找?”
挂断电话后,郑导连忙找了更多的人一起去找儿子,他自己则给儿子的朋友们打电话询问。
问了一圈没有结果之后,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心里特别慌。
儿子不会出什么事了吧?郑导越想越心慌,干脆自己也出去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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