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真正沧海境的修为吗?”
南宫沁如从未见过这般诡异的剑法。
除非一个人每日都挥剑三千次,才能劈出疾行如电的剑影,但是这可能吗?
一日挥剑三千次,究竟是狂还是痴?
南宫沁如稳住了下盘,她横剑于胸,并指搭在剑脊之上,她知道这一剑避无可避,那边只有接下,只是结局……
嘭!
一柄从天而下的苍穹古剑如一块盾牌般挡在了南宫沁如身前,剑气在古剑上炸裂,即便如此那如潮汐层层叠浪的剑势仍旧让南宫沁如飞倒在地,鲜红的血缓缓从嘴角溢出。
她皱着眉头,仰望着那高高在上的人影,好似顶天立地,最终,她吃力地吐出了两个字:
“父亲……”
苍穹古剑上,一个人金鸡独立,他双手束背,凌乱鬓发之中却又显得有几分侠肝义胆之色,他只用脚尖踏着剑柄,居高临下凝视着瞎眼剑狂。
“敢欺负我女儿,真当老夫是好惹的吗?蜃楼的剑狂是吧,你的命,在下南宫司命收下了。”
“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苍穹古剑上的人影话音落下,那道诡异的笑声又从四周如幽魂般回荡。
“小小鼠辈,躲躲藏藏算什么好汉,有本事出来相见。”
“让我出来?只怕你没那个命见到哟……哈哈哈哈……”
南宫司命皱起眉头,整个蜃楼似乎没一个正常人,一个剑法快很准的沧海境瞎眼剑狂,还有一个只会鬼笑的神秘第六境强者。
今日这神都,可真热闹!
南宫司命下意识瞥了一眼那金碧辉煌的殿堂的方向,也不知道殿堂之下的那人此时此刻在想着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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