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臻听到后忍不住叹息,她其实也有这个想法,只是不愿面对自己写不出东西的这个事实罢了。
长临城的天才少女也是有一点包袱的!
不过一直停滞也不是个办法,比起天才少女,夏臻更想做一位天才商人:“也好!为了我们的霁月台更加红红火火!冲!”
终于想通了这点,夏臻便也不在郁闷,眼中仿佛有熊熊火焰在燃烧。
姚枝:她怎么突然兴奋了???
夏臻才不管姚枝惊讶的表情,她缓缓地走到窗边,一把将窗户推开,呼呼的冷风往屋里刮。
融雪可正是冷的时候。
刚想上前将木窗关上,姚枝突然听到一旁的夏臻说:“近日天气转暖,我准备举办一个春日宴。”
“什么转暖?”
“天气。”
刚这么一会姚枝就感觉自己的脸颊被吹的生疼,夏臻还说什么天气转暖,想到这里姚枝忍不住将手放到她的额头,忧心忡忡地说:“是你脑子转暖了吧。”
“你脑子才转暖了!”
“不是你说让我找灵感吗?”
夏臻见她的手真伸了过来,连忙退后几步将其躲开,灵感灵感,当然是要请点有趣的人来作妖了。
将手收回后,姚枝半靠在墙上,兴致勃勃地看向夏臻:“行行行,这天气当然是依着我们夏大小姐,你说春天她哪敢冷一点。
夏臻:属这个家伙最作妖,第一个就邀请你!
……
安排好霁月台的事后,姚枝回到府邸已经是傍晚了,家里静悄悄的,听雪梅说母亲也被叫到宫里去了。
一走进后花园姚枝就看到兄长坐在膳厅,手边的琉璃杯中散出淡淡酒香。
“你今天怎么也愁眉苦脸的。”
要是平时这时候,姚天迟早就蹦起来跟她扯东扯西了,不正常,很不正常!
“别提了,宫武那个混蛋,简直该死。”
姚天迟见小妹问他,心中的火总算有处可说,不过这话吓得雪梅一激灵,立刻就将门关上,免得被有心人听去。
“怎么了。”姚枝问。
“他将公事都推给我,自己待在那破军堂里不出来。”
“先前李将军在那办公时也没见他如此爱去,难道现在里面藏了宝贝不成?”
破军堂是专门给赤甲军统领准备的房间,此前一直是李岳处理事情的地方,现在他被“停职”,宫武自然而然就转去那里了。
“我上阵杀敌的时候都没今天这样累!”
听他这样说,姚枝十分感同身受,不由想起自己曾经读书时被导师安排的那一堆工作。
“原来学文学武都是做牛马的命。”
姚天迟:“……”
不知道小妹从哪里学来的这样一句话,姚天迟觉得有道理,但又感觉不对劲,他堂堂百胜将军,怎么可能是做牛马的命。
想不通也懒得多想,姚天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唉,逸青不在长临,姜扬尘那儿也不方便去,只能一个人喝闷酒了。”
他这么一说姚枝突然发觉沈逸青确实已经离开很久了。
“你知道沈客卿去干嘛了吗?”
“他还能干嘛,当然是去……”
姚天迟的话刚要说出口,突然又停了下了,他眨了眨眼睛继续道:“当然是去游山玩水,他们文人嘛,你懂的。”
文人?哪有文人能一剑杀一人的。
虽然心中吐槽,但是姚枝也没有多说什么,继续问道:“那兄长跟他是怎么认识的。”
说来也奇怪,沈逸青又不是长临人,平日里结交的也都是些文人墨客,怎么会跟姚天迟相识的。
“他之前在的地方,总是发生战乱,几年前我跟着李将军去镇守边疆,途中遇到些事故,恰好被他救济了,这一来二去就熟了。”
“你还去过行阳?”
“他告诉你行阳的事了?唉,当时那地方简直是人间炼狱。”
听到姚枝提起这个名字,姚天迟还有点惊讶,连他这个长临人回想起当时在行阳看到的一切都还有些心痛,更别提在行阳生活了如此之久的沈逸青了。
不过既然他能将此事跟别人讲,那心中的痛苦应该也少了些许吧。
看着兄长满脸凝重的样子,姚枝觉得行阳发生的事可能更加超乎她的想象。
“不是说赫连戎去管辖之后,那里的百姓生活好了不少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姚天迟下意识的反驳,他总感觉当时的事并不像表面看到的这样简单,不然沈逸青也不会来长临城探查真相了。
不过多说无益,他想了想笑着补充道:“嗯,确实好了不少。”
温酒下肚,姚天迟扒拉了几口菜就跑去练武了,只留下姚枝一人还在回味这些扑朔迷离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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