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净砚抿了抿唇,却说:“过来。”
赵芷安挑眉,“什么过来?”
她的脑袋凑过去,男人似乎已经提前预判到了,瞬息间吻住女孩的嘴进而撬开。
她下意识往后仰,林净砚紧追而至。
蒙住眼、绑了手、脖子上还有项圈,明明处于下风,这一刻又反压了。
赵芷安被亲得尾椎骨发麻,软在他怀里,带着轻甜的气音呢喃:“林净砚……我好喜欢。”
嗓音像钩子,不停地挠人,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喜欢他这个人,还是喜欢他‘强势’的亲吻。
乌黑的发丝铺在女孩身后,遮住半边妙曼的背脊。赵芷安攀着他的肩,一边和林净砚接吻,一边不安分地坐石展,两人肩磕着肩,鼻尖触着鼻尖,像两条拧打成团的蛇,白生生的雪白沉甸甸地压过结实紧致的肌理,男人本就泛粉的皮囊更是通红一片,宛若生了密匝的红点,女孩突然后悔给他绑了手,不然这个时候也不至于心痒痒。
林净砚蒙着眼,看不清赵芷安如今的模样,却能凭借紊乱急促的呼吸和反馈在他皮肤上的反应推测出一些……他吮过那点舌尖,退出,又轻轻咬磨女孩潋滟的唇瓣。
“小九。”他嗓音沙哑。
“嗯……?”
赵芷安的鼻翼轻轻动了动,沿着林净砚的颈部嗅来嗅去。男性的体温偏高,密闭空间里更是热扑扑,身上淡雅的沐浴香被腾起的热意侵蚀,荷尔蒙激增。
林净砚忽视不了腹肌上碾过的触感,喉结上下滚动:“把手腕上的头纱解开吧。”
赵芷安擡头,顽劣一笑:“我不。”
说完,柔软手掌撑着绷紧的胸膛,擡起纤细的薄腰,更加嚣张放肆。
“我就要这样,你可不能管我。”
林净砚的纵容,让赵芷安有恃无恐,换作林净濯,绝不会这样温驯。
原来掌控权在自己手中的感觉这么好。
她脸上的笑容扩散,眼尾勾着绯,雪腮红粉,神情像妩媚,得到极大的满足感。
密闭的空间里有两处动静,一处是乱扑扑的呼吸声,微弱的、难而寸的、混杂另一处微稠的、轻渍的、类似于……林净砚薄唇紧抿,颈侧的青筋往上抻至太阳xue,一跳一跳的,往下刻在贲张的肌理上,甚至在感受到一抹温热后加重了呼吸。
坏心眼的姑娘,光是王元弄紧韧的腹肌便到了,说她老练,却又如此容易交代,说她青涩,但偏偏敢使出这些招数。
赵芷安咽了咽唾沫,先停了,捋顺气息,脸蛋红扑扑,眼睛带雾地看着同样不好受的林净砚。
林净砚察觉到她的目光,也清晰地感受到接触冷空气的东西由温热变得微凉,沿着块垒分明的腹肌慢悠悠地滑落。
“林净砚。”她突然叫他的名字,软软的、有点吴侬软语的娇。
他还没来得及回,一双手已经交叠着捂住他的嘴。他听见女孩笑了。下一秒,赵芷安像坐滑滑梯一样挪过,明目张胆地石展过去,让他的低头,严丝合缝地贴合,以此抚平。
黑暗里,林净砚的脑海里劈过一道极昼的白光,但他的眼睛看不见一点光,瞳仁骤然紧缩,脖颈肌理鼓起,青筋暴起,往外勒出皮带的痕迹。
赵芷安正要继续逗他,不曾想——
她一怔,感受到汩汩而至,显然不是她的,而是林净砚,只是还没干什么呢,他怎么就……
不过从另一方面也佐证了一个问题,赵芷安拎了拎皮带,调侃他:“林净砚,原来你真的没谈过恋爱呀,你怎么这么纯情呀?”
林净砚装死不吭声了,此时也庆幸眼睛被蒙住了。
女孩得寸进尺,“你好可爱,来,亲亲。”
她捧着男人的脸狠狠啄了几口,又在他耳边轻轻说:“以前没谈过恋爱,难到自己没……”
赵芷安省略那两个字,感受到掌心下的俊脸越来越烫,乐得不行,继续逗他:“好多呀。”
林净砚磕磕绊绊,纯得要命:“别说了……”
“都是呢。”
“小九!”
“呀呀呀,是不是害羞了?让我看看是不是害羞了?”
赵芷安去扒拉他,林净砚扭着脸不给看,两人小小闹了一通,女孩这才继续,如法炮制,不过有了先前的突发状况后,男人后面明显有了质的飞跃。
腹肌远远比不了这个,赵芷安像煮熟的虾,弓肩耸腰久了觉得不适,又休停了会,正当林净砚以为可以就此打住时,女孩又开始,纤细的身子后仰,湿濡的发丝黏在天鹅颈上,赵芷安回头看了眼,发现林净砚体贴地岔着双月退,防止她不留神就滑倒,一定程度把她限制在这方寸之内。
赵芷安一手握住男人的膝盖,以手臂做支撑的斜杆。她把玩着林净砚的两枚,雾气迷离的看着那张被拉进凡尘俗世的俊脸,绯得让人心悸,他也好不到哪去,薄汗遍布精壮的身躯,衬得那些结实紧致的薄肌光亮鲜活,像抹了一层蜜,甚至细看还挂着些许微小的汗珠。
赵芷安仰着头,忽觉眼睛热热的,颤栗地开口,竭尽全力地平复紊乱的呼吸,让自己说的每一个自都显得真挚可靠,绝无半句假话。
“林净砚,以后……我会好好爱你。”
她以前怎么爱林净濯的,以后也会平等地给林净砚。
至于那个人——
林净砚温柔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好。”
赵芷安低头亲他,往上擡起,复而沿着木主身缓慢咽沉。
两人在契合中接吻。
“赵芷安!”
与此同时,远在数万里外的湘洲山庄,林净濯在书房的椅子上被噩梦惊醒。
屋内开着昏黄的灯,他惊魂未定地喘气,短发被汗湿,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
他梦见……
赵芷安和林净砚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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