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两个字,在看到坐在轮椅上的林净砚后顿时噎住。
两个绣娘跟见了鬼似地瞪大双眼。
林先生!
他怎么在这?那里面的男人又是谁?!
她俩像是撞破了什么豪门秘辛,脸色古怪,冯姑微微皱眉,问:“林先生不是在这吗?”
两人支支吾吾。
林净砚脸色平和,不显山露水,淡笑道:“把东西都给我吧,我送进去。”
“林——”其中一个绣娘正要说话,被另一个悄悄拽了拽衣服。
“冯姑,您能去外面叫我的司机进来吗?麻烦您了。”
冯姑点点头,离开。
屋外只剩他和两个绣娘,林净砚拿走她们手上的东西,嗓音听似温柔,却透着莫名的压迫感。
他皮笑肉不笑道:“赵芷安是我的未婚妻,婚礼在即,我们的感情很好。明白吗?”
两个绣娘心头一怔,看着他沉稳的眼睛,瞳孔深深,毫无外露的情绪。
她们明白他的意思,连连点头:“林先生说得对!祝您和赵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多谢。”他淡笑,目送两人离开。
徐明方走过来,看见林净砚敛起笑,神色难得冰冷。
“先生。”
林净砚伸手:“东西给我。”
徐明方犹豫片刻,将枪支递过去。
屋外的动静隐隐约约透进两人耳里,赵芷安听见林净砚的声音了,她没由来心慌,不敢想林净砚要是进来撞见会怎么样!
林启章因为花心背叛李杳姝,害死他的母亲,这就是一根刺,如今眼见要嫁给他了,却在更衣室里和他的弟弟——
“小九,你说,待会林净砚看见我们抱在一起亲亲我我,他还会娶你吗?”
“他不娶正好,借着这次的婚礼,我娶。”
林净濯笑着说出一堆疯言疯语。
“反正我和他都姓林,新郎是哥哥还是弟弟?并不重要。”
他温热又失控的吻,密密匝匝落在赵芷安的身上。
女孩崩溃,“你就是一个变态!”
她的余光瞥见旁边的桌子上,还有没来得及收拾的中式婚服的珠钗,赵芷安心底萌生出一个念头,她努力伸长手去拿,指尖碰到的刹那,女孩立马攥入手中,闭着眼,扬起,朝林净濯的颈部刺去,然而,还没碰到他,她手上的钗子就被打掉,男人反手扣住她的细腕,“铛”地一下钉在镜面上。
“想杀我?还是想给林净砚守身如玉?”
林净濯气不过,脸色铁青,随即他恶狠狠地在赵芷安露出的香肩上留下一个牙印。
女孩吃痛。
男人轻轻咬她的耳垂,哄道:“别嫁给林净砚了,嫁给我好不好?他怎么对你的,我也可以。”
“你不是喜欢钱吗?他的钱有我多吗?我都给你花好不好?”
赵芷安嘶声力竭:“我喜欢钱,可我现在就是不要你的钱,你能强迫我要吗?!”
林净濯盯着她的眼睛。
“那你喜欢他什么?你告诉我,他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赵芷安不知道她到底该说什么才能让这个像疯子一样固执的男人死心。她绞尽脑汁想各种恶心的话去羞辱他的自作多情。
“就凭他不会逼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女孩笑了,笑容明朗,“而你不愿意做的事,林净砚做了。你知不知道,他虽然青涩,但是他的嘴可厉害了,每次都能把我——”
“你们发生关系了?!”林净濯眼睛通红地看着她。
他想起前两天做的那场噩梦,他从梦中惊醒,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终止。
赵芷安似乎抓到他的痛楚,嘴角的笑意扩散,坦然承认:“是啊,我和林净砚做了,就在拍婚礼开场的v期间。”
“哦对了,还是我主动的呢。”
很久以前,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一天。
“不过他的腿受伤了,比较受限,但是,你这么聪明,一定已经猜到我们用的什么姿势了吧?”
赵芷安其实不想把这种私密的话拿出来说给外人听,但是,能够看到林净濯痛苦,她心里又觉得格外畅快。
也是,他对她的占有欲那么强,怎么能接受她和别人发生关系,那个人还是他所谓的同父异母的兄长。
林净濯额角青筋迸起,整个人处于盛怒又受尽刺激崩溃的边缘,赵芷安火上浇油道:“有时候是我主动去□□,不过你也知道,我没什么耐性,很容易就没力气了,然后呢,就是他——阿砚把我擡起又放下,他的力气也很大呢,次次都能到底把我给——唔!”
男人死死捂住她的嘴,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阴冷刺骨,太阳xue突突地跳,咬牙切齿:“别再说了!”
赵芷安被他捂着密不透风,发不出半点声音。
突然,屋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
女孩顿时慌了,刚刚光顾着刺激林净濯,一时间没有察觉外面已经没声了。
她一慌,林净濯就知道她很在意被林净砚撞破,索性玉石俱焚,一只手拧住女孩的两只腕,将她禁锢住,重重咬上去,声音像阴冷咸湿的毒蛇,让人背脊生寒。
“小九,我就当你被狗咬了。”
他忍下赵芷安跟林净砚做了这件事。
“现在,你只能是我的!”
林净濯不顾一切地和她接吻。
疯了,已经疯了!
赵芷安快被他厚颜无耻的行径气死,挣不开,只能被迫接受。
“林净濯,小九是你未来大嫂。”
林净砚出现在他身后,手中握着枪。
冷冰冰的枪管抵在林净濯的后脑勺,男人喘着气松开女孩的嘴,因为退得急,牵出暧昧的银丝。
闻言,林净濯丝毫不惧被抓包,更不怕那管枪支,他饶有趣味地摸了摸自己的嘴,似乎在回味刚刚那场深吻。
赵芷安快要窒息了,得到新鲜空气的刹那,晕乎乎的脑袋已经听不清林净砚说的话,她大口大口喘气,脸颊红润,唇瓣潋滟。
林净濯看着镜中背后的男人,他俩的身高差不多,身形也相仿,就一身气质截然相反。
此刻,他没有坐在轮椅上,而是完好无损地站着。
“林净砚,你终于不装了,怎么?看见我和小九在亲热,气得都站起来了?”林净濯的嘴毒得很。
缓过气的赵芷安乍然听见这话,不可置信地擡头,透过林净濯的肩,她看到站在背后气质温润矜贵的林净砚。
女孩一怔,他的腿——
林净砚对她伸出右手,掌心朝上,“小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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