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芷安没出息地呜咽了两声，软在他的胸膛和镜子之间，原本未散的发髻开始松了，像海藻铺在镜中。
林净砚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被缠绕着不舍得离开，直到发梢脱离指尖，他的掌心沿着赵芷安单薄的背脊往下落在腰臀之间。
他的手掌又宽又大，干燥生热，赵芷安避开他的吻，轻轻拧了拧，埋头在他的阴影里，粉嫩的手指慢悠悠滑过男人结实紧致的胸口，丝质的白衬衣刚好熨帖这副精壮的身材，恰好勾勒出漂亮的胸肌线条，衬得力量感十足，却又不会显得狰狞骇人。
赵芷安好喜欢他长了张斯文儒雅的脸，实际上却——
反正，比那种表里如一的更有性张力。
她擡眸，视线妖妖娆娆地落在林净砚脸上，两人对视，气氛暧昧。男人低头，一点点逼近，赵芷安抚着他的胸膛，感受到月退上落了一只大掌，轻车熟路得似乎造访数次，直到没入沿着往上。
林净砚和她抵着额头，鼻尖相触，“小九……”
彼此呼出的气息交织缠绕。
赵芷安轻嗅着想离他更近，也不知是为了追寻那点撩人的声音，还是想和他交换气息，男人的手指勾着那点零星的布料，怀里的姑娘轻轻动了动，让它更容易脱离，与此同时对林净砚勾了勾手指。
“林净砚。”
他凑近，女孩趴在男人耳边指导。
“我要你的……”她在衔住林净砚耳垂时，模糊地说出最后四个字。
林净砚眸色幽深地盯着她。
赵芷安冲他笑了笑，还挑衅地问：“知道怎么做吗？”
男人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笑了声，也不说话。感应水龙头涌出哗啦啦的水，冲洗着那双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女孩看他慢条斯理的样子，心里发痒，正要催促，林净砚已经一只手摁住她的肩，让她背靠着镜面，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探访，赵芷安咻地蹙起眉头，轻轻抽了一口气。
林净砚关注着她的神情，调侃她：“我还以为小九多厉害呢？原来吃一个就够了。”
赵芷安忍不住用脚踢他，喘气：“谁让你——唔！”
话未说完就变了调，男人并没有像做的时候那样直来直去，此刻更多了灵活和变通，女孩咬着唇，纤细脆弱的脖颈抻着，还不待她适应，林净砚又恶劣地添加了，赵芷安垂在身侧的指尖蜷紧，下一秒，死死扣住洗手台边缘，她的脸蛋红扑扑，额角已经浸出香甜的薄汗，月匈口剧烈起伏着，像是饱受着某种酷刑。
“是这样吗？小九。”林净砚温柔地笑道：“还是这样？或者这样？”
他每问一次就来来回回变换着花样，时而画圈，时而勾勒字母的轮廓，时而没有章法，赵芷安被他搞哭了，眼泪说来就来，一边哽咽一边想打他：“混蛋！”
还没说完就已经挥手，然而刚骂出口，就得到变本加厉的‘惩罚’，赵芷安擡起的手彻底软下，距离林净砚仅一步之遥，男人看着她软绵绵地沦为谷欠望的奴隶，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呜呜咽咽的嗓音颤颤巍巍，断断续续，最后淅淅沥沥地浇筑。
林净砚把人抱进怀里，赵芷安像木偶娃娃，软骨头似地靠在他的肩头，接着就被更充实的取代，她在男人挣扎拧动，想再缓缓，但林净砚把她搂得死紧不说，两个呼吸间已经触到底，女孩顿时泪眼朦胧，颤巍巍地说着好月长。
他偏头亲了亲赵芷安酡红的脸颊，热而细腻，轻笑道：“小九很厉害。”
林净砚最喜欢她的小肚子，女性特有的，保护着子宫，而此刻他的掌心轻轻覆在上面，拢着那块地方，甚至是低头看着，赵芷安哭泣嘤咛，泪眼婆娑，眼眶红红，被他盯得不自在也就顺势看了一眼，这一瞥，她呼吸一窒，哭腔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只见男人像在玩着一种特有的‘捉地鼠’游戏，出去时碰不到头，进去时便能清晰地找到在什么位置，赵芷安更气了，拧他胳膊，痛骂他变态。
男人不玩了，连忙笑着把人抱进怀里，一边拍着背脊一边哄：“我喜欢小九这里，很可爱。”
赵芷安不听，“我觉得你变态！”
“好，我是变态。”林净砚顺着她，把人哄好，然后掌心托起，女孩猝不及防后仰，被擡着迎上，刹那间，寂静的浴室里回荡着杂乱的动静，交织着让气氛变得热烈。
赵芷安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失神地靠着，林净砚的掌心轻轻揉捏着女孩纤细的小腿，细致贴心地做按摩，抵着深处汩汩口畏给她，又亲了亲嘴，问：“怎么样？”
赵芷安食髓知味，抱住他，“好冰。”
坐着一点都不舒服，林净砚通通给她后，就这样把人抱起来，女孩挂在他怀里，像树袋熊。
“那先给你洗好不好？”
“不要。”赵芷安摇头，埋在他颈窝，用脸颊蹭了蹭，然后扯着林净砚的耳朵说悄悄话。
听完，他掂了掂人菜瘾大的姑娘，打趣她：“确定？光是接吻就站不住了。”
赵芷安理不直气也壮地说：“不是还有你吗？”话落，她故意狠狠地荚，惹得林净砚眸色一暗，讳莫如深地盯着‘不知死活’很欠鞭挞的女孩。
冷冰冰的瓷砖冻得刺骨，赵芷安背靠着站在角落，面前是一堵高大的人墙，她被彻底笼罩在阴影里。
她不怕死地开了淋浴的花洒，顷刻间暴雨将至，温热的雾气升起，林净砚看见烟云缭绕的水汽里，赵芷安明媚又张扬的笑容，他心里滚烫，拽下那身单薄的吊带裙，低头吻过去。
赵芷安摸着他被浇透后精壮温热的胸膛，丝质衬衣紧紧贴在他身上，揉出一丝褶皱，黑发湿濡，深邃的轮廓清晰，性感得更立体。
两人在水中接吻，丝丝缕缕钻进口月空的空隙，混着彼此的呼吸，林净砚毫不费力地占有赵芷安，和她十指紧扣，钉死在冰冷湿滑的墙面上。
赵芷安发抖发颤，好几次要足危下都被卡着，接着又被捞回去，花洒的温水不停地浇在他俩身上，顺势带走女孩吐出的污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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