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走到病房门口,看着里面正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元歌,扭头看着门口的小弟:
“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进来,听到没有?”
“是,老大。”
“嗯,去吩咐张医生,半小时后做手术。”
“是,老大。”
边往病床边走,边拿着电话给冯欣怡打过去,打了两遍都没人接,自顾自的说了句:
“呵,看来你没那个命了。”
低头看着元歌绝美的脸庞,江恒忍不住上前坐在床边,自言自语道:
“啧啧啧,小野猫只有睡着的时候才最乖。”
“哎,你说你跟谁不好,偏偏要跟着苏然。”
“他是个什么东西,还配拥有你?”
“哼,要不是冯建那老东西让我不要动他,他能安稳的活到现在?”
“真不知道那老东西怎么想的?”
“今晚,让你变成哥哥我的人,好不好?”
“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来来来,让哥哥我先享受享受。”
江恒脱了鞋爬上床,两脚叉开,站在元歌身体两侧。
原本正想坐下,元歌瞬间睁开眼,江恒想都没想去捂元歌的嘴巴,被元歌突如其来的一脚踹向腿中间。
只一瞬间,哀嚎声响彻整个病房。
元歌转身下床,江恒痛苦的跪坐在床上,头磕在床上,双手捂着腿心,大声的喊叫着。
门口的小弟对视一眼挑眉,活动了下筋骨,继续站在门口。
江恒还没从疼痛中反应过来,便全身僵硬无法动弹,身上的疼痛还在,只是对自己的身体没了支配权,连话都说不出来。
眼睁睁看着被元歌五花大绑的裹成粽子绑在病床上,将他的两只鞋和已关机的手机扔到了窗外,只能两只眼睛慌张的在眼眶里转动着。
元歌站在他面前,伸手朝着江恒的眉心点去,一张不属于江恒的脸出现在他脸上。等做完这一切,从窗户跳了出去。
张苳从诊室出来,正准备下班,被一小弟叫住:
“张医生,老大说今晚有个,要手术,你准备下。”
说完转身就走,张苳站在原地,愤恨的骂出声:
“真特么无语。”
说完转身朝着手术室去。
江恒张着嘴巴,仍喊不出一句话。门口的小弟见时间过半,敲了好几下门,没有反应。又连着敲了两下,门露出一条缝隙,两人对视,前后脚走进去。
看着躺在床上被包裹严实的女生,没找到江恒的身影,推着病床往手术室去。
元歌跳下窗时,苏然正站在后才带元歌离开。
路上方良来了电话,抓了梁笑,关在拳馆的地下室,等他过去。
苏然扭头看着元歌:
“去医院还是去拳馆?”
元歌想都没想说道:
“医院,去看看潇婻。”
潇婻醒来,是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旁边的元歌和秦川,坐起身一把抱着元歌,忍不住边哭边说:
“圆圆,呜呜呜呜,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元歌顺着潇婻的背,轻轻顺着她的背:
“没事了没事了。”
潇婻松开元歌,抽噎着看着她:
“张佳禾那贱人真是该死,她骗我说你有危险,我担心你才上了他们的当。”
“嗯嗯,放心,没事了。”
潇婻在医院住了一天,等确认没事,元歌才让她出院。
被推到手术室的江恒,在张苳的手术刀割破他胸前的皮肉时,才大喊出声。
“啊,妈的,助手。”
张苳吓的手中的手术刀掉在地上,抬头再看,躺在手术台上的人成了江恒。
本想一刀扎进他的心脏,了解了他,但这种死法太便宜江恒,随手割开绑在江恒身上的绷带。
面色焦灼的把他从床上扶起来,连忙开口说道:
“怎么,怎么是你?刚才不是个女生吗?”
江恒大喊出声:
“妈的,不是我还能是谁?”
张苳忍着怒火把江恒胸前的伤口包扎好,正要扶他下床,看着从他腿心流出来的血迹,忍不住指着腿中间看着江恒:
“你,你在流血。”
被张苳提醒,江恒仿佛才感受到痛感,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妈的,妈的,我要杀了元歌,我要弄死她个死贱人。”
张苳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江恒。
江恒成了废人,他把所有的仇恨记在了元歌身上,顺带着梁笑、韩侗也遭了殃。
梁笑被方良带走,人没找到,便把所有的怒火发泄在韩侗和那几个小弟身上。
韩侗身上带着伤回了他和张佳禾租住的,带着霉味的出租房。
见张佳禾仍躺在床上还未醒来,面色凶狠的上前撕扯着张佳禾身上的衣服。
张佳禾后脑着地,等醒来时看到趴在自己身上的韩侗,吓的大喊出声:
“你是谁,你别碰我,滚开,滚开,不要碰我。”
韩侗身体上带着伤,力气仍然比张佳禾大。看着她哭喊着不让自己碰,更是气的忍不住朝着张佳禾就是几巴掌。
张佳禾被打的两眼闪着金光,全身没了力气躺在发霉的单人床上。
韩侗自顾自的动着身体,张佳禾两眼无神的看着掉皮的天花板,闻着令人作呕的味道,无声的流着泪。
她不是刚上高中吗?怎么刚才趴在她身上的男生说她被学校开除了?
她还想考大学来着,怎么就被开除了呢?
等那男生从她身上下来,她抓起地上的啤酒瓶朝他后脑勺砸去。
那男生一声闷哼,倒在地上再没起来。
......
江恒在床上躺了一周,身体上伤好的差不多了,可心里的创伤随着时间的递增,逐日增加。
每天都在想方设法,反复思索如何把元歌弄出来。
找不到梁笑,连韩侗的手机都打不通,愤怒的扔掉手机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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