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匕首朝着冯滨的身上又刺了数刀,擦干净匕首,抬手时,匕首又变成簪子插回发间,悄悄隐匿了形状。
元歌扭头看着背对着自己坐在地上抱着苏然身体的苏建,这样的人不配动苏然。
上前抢过苏然的身体,朝着苏建的心口就是一脚。
把苏然放在刚才躺过的手术台,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
“你在等会,等我解决完他们,就带你回家。”
转身看着躺在手术台上全身颤抖的冯欣怡,一步一步走上前,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吓的冯欣怡睁开眼喊出声:
“爸爸,救我,救我。”
元歌一把抓起冯欣怡的头发将她从手术台上拉下来,扔到冯浚身边。
她捂着胸口,似是喘不过气:
“救,救我。”
角落里还有个张苳,元歌抓起地上的手术刀朝着他扎去,闷哼声随之响起:
“不要,不要。”
元歌双眼血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因为你,苏然才躺在那里,想好你的说辞了吗?”
张苳跪在地上,双手合十朝着元歌跪拜:
“求求你放过我,我,我可以去检举他们,我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我有证据,很多证据。”
元歌看着他的眼睛:
“3天内,我没听到我想要的,你会死的很难看。”
张苳连忙应下:
“好好好,我保证完成任务。”
元歌转身,即便他不做,他也会死的很难看,那女人和她肚子的孩子可还在他们小区的化粪池里躺着呢。
走到冯欣怡躺过的手术台旁,伸手拉下手术灯,摘下灯上的摄像头,点了点,转身丢给张苳。
“我有备份,别耍花样。”
张苳惊慌的看着元歌,她怎么知道自己装了摄像头?这里面可都是证据啊!
元歌没再理会张苳,转身抱起苏然的身体,往门口走去。
冯浚和冯欣怡趴在地上,脸色紫红,元歌看都没看一眼朝着两人踹去:
“滚。”
冯欣怡被踢的吱哇乱叫。
门外,方良和杜晓双眼微红伸手去接苏然,元歌转身躲开,朝着楼下走去。
两天内,元歌没合过眼,最初坐在苏然身边一言不发的陪着他,后来去了殡仪馆,便抱着装着骨灰的盒子没放过手。
看着更加消瘦的元歌,众人纷纷劝慰,可她一句都没听进去。
邓芸哭晕了好几次,被魏哲和范营送回了家,可等她醒来又去了殡仪馆。
第三天上午,元歌抱着骨灰盒下葬后,待宾客走完,元歌仍坐在苏然的墓碑前,一言不发。
当天晚上6点,一则短小的新闻瞬间霸屏各大官媒:
“冯浚因涉嫌重大案件,被留置。”
一时间关于冯家的消息铺天盖地,连带着元歌拍到的那些照片上的人也遭了殃。一个个被收押,等候庭审。
冯滨已坐到副院长的职位,不出半小时扒出他和苏建的学术资料,后又有人举报他私自为病人做手术,把完好的身体搞得支离破碎。
被检察院检举,列举他多项罪证,拘留收押。
冯欣怡因没有及时救治,丢了性命。
京中变动瞬息万变,冯家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不过两天,苏建被判处死刑,张苳以故意杀人罪被拘捕归案。
他自认为隐藏的很好,没人知晓那女人去了哪里,可楼下早看他不爽的邻居看出些端倪。
楼下邻居和他妈有些矛盾,后来见一女人住在他家里,没多久他妈去世后,那女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张苳在楼下装模作样的贴着寻人启事,被楼下的邻居当场报了警。
说有天晚上家里的下水管道不停的往下流水,吵的他们没法休息。
范营带人上门,抽干了近1个月的化粪池,找到了那女子的人体组织。
元歌仍旧每天去医院,除了看望沈岩,便是去苏然的办公室一动不动的坐着。
苏然像是一阵风吹进了元歌生活,又迅速的离开。
距离开学还有一周,沈岩醒了,李芳开心的给元歌打电话。
等她到的时候,姚小夕、严梦、陈晨、马贝贝都来了。
沈岩和她们几人有说有笑,见到元歌时反倒是拘谨起来,在大家都以为沈岩会上前抱着元歌痛哭流涕时,却听到她出声问道:
“你也是我们班的同学吗?”
四人惊愕的扭头看着沈岩又看着元歌,随后互相对视一眼,看似很忙的样子。
元歌点点头:
“对,我上学期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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