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电脑前面，脑海中仍旧是在电梯里看到元歌广告的画面。不自觉又拿出手机，打开微博。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陆时琛放下手机，看着门口的方向：“进。”
总助拿着文件走进来，桌上陆时琛的手机屏还未关掉，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手机屏幕，是元歌的照片。暗自一惊，连忙递上手里的文件：
“老板，麻烦您签个字。”
陆时琛接过文件，总助赶忙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待陆时琛签完字后，总助如临大赦般的转身离开，甚至都没有再多看一眼陆时琛。
等总助离开，陆时琛又打开手机，看着微博主页，第一条视频是个袋子，隐约觉得这个袋子在那里见过，配文“为粉丝准备一点点惊喜”
那个名为抱抱熊的粉丝仍旧第一个评论：“谢谢姐姐的礼物，很喜欢，很珍惜。”越看这个名字，越发碍眼。
退出微博，又按下总助的分机号。不过片刻总助敲门进来：
“老板。”
“找个时间约下元歌经纪人，详谈下她接下来要代言的几个品牌。”
“好，好的。”
总助转身离开，陆时琛继续拿起手机看起来。
总助约了元歌周五见面聊合作的事，元歌本想拒绝，可还是觉得有些事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等元歌带着刘美和出现在会议室时，陆时琛已经带着总助等了半小时。
总助用余光看着今天的老板，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有鼻炎且对香水无感的他也用起了香水。
早上来公司后，领带都不知道换了几条才将将满意。莫非，老板真的想开了？
陆时琛见元歌和经纪人走进来，礼貌的朝着元歌伸手：
“元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元歌回手握住又松开：
“你好，陆总。”
陆时琛和刘美和握手后示意大家落座，这才开口说道：
“今天约你们来，是想和你确认下合作细节。”
元歌点头，随后说道：
“陆总，有些话原本想在电话里和你说，或许见面聊会更好些。对于贵公司旗下的奢品，暂不符合我粉丝的购买需求，所以之前和你说的合作，暂时不接。”
陆时琛开口问道：
“元小姐，这不冲突的，我们简单了解过你粉丝的兴趣偏好，多为女生，对腕表和包的需求即便现在没有，将来也会有的。目前也是想通过你帮我们提升品牌认知，让更多受众了解它关注它，形成品牌偏好，我们不考虑ROI。”
正低头思考的总助瞪大了眼睛，心中嘀咕：
“老板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话？昨天开会还在强调ROI，今天就翻脸无情，不认账了，那昨天市场部受到的批评算什么？”
元歌轻笑，有些事挑明了说比较好，以后或许还会见面，他不应该再有其他幻想。
随后轻声说道：
“既然你追求的是互利共赢，那么当初丝蜀后期放出的恶意剪辑的视频又是什么嘛？商人不应该重利吗？”
陆时琛没想到元歌知晓之前抛出来的视频，被元歌戳破心思，一时间面色难看，一言不发。
刘美和在旁边默不作声，当初放出那些视频时，元歌还是被骂的很惨，他可想过今后还会有合作？
见陆时琛张张嘴还想说什么，元歌开口打断道：
“陆总，我只是个娱乐圈的小艺人，目前收获的粉丝中学生居多，还有刚毕业的大学生。处在学生期的她们不需要被教育，被提前认知与她们当下购买力不匹配的奢侈品。这样会让她们中间出现攀比心理，对学习没有任何好处。你是商人，可能无法理解我说的这些，但如果投资并未让你获得任何利润，我想这应该不是你想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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