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有所思的朝她点了点头,当时我们确实遇到过一条黑蛇,阿妍是第一个发现的,她俩看到蛇的反应都表现出被蛇给吓到的样子,后来蛇也确实跑了,我只看到了蛇逃走时的尾巴而已。
如果是格桑曲姆通过飞针出手赶走的蛇,那这个逻辑也确实讲的通,但也足已说明她的飞针功夫不一般。
我就看着她继续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你因为飞针训练,所以后背上才留下了伤疤?可是练飞针为什么会伤到后背呢?”
格桑曲姆先是朝着我摇了摇头,然后才说:“练飞针主要是手腕和整条手臂的巧劲,怎么可能会伤到后背呢,我背上的伤是因为训练犯错被打出来的、、、”
“我从懂事起父亲就开始教我这门绝技了,背上留下的伤疤是因为每次训练犯错挨了他的打,抽马的鞭子直接拿来抽我了。”
“这段记忆对我的成长影响很大,所以我现在长大了才总想离开香格里拉,况且我确实也没走出过高原。”
听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了,看来格桑曲姆的父亲肯定也是个用飞针的高手,这是门真正的手艺,但对于自己的女儿训练要求高一些倒能理解,可是犯错拿鞭子抽这手段未免有点太狠心了,毕竟在格桑曲姆的背上留下了几道很明显的伤疤,而她心理上的创伤更是永久性的。
格桑曲姆能跟我说出这些算是在在揭自己的伤口,我只好微笑着安慰她说:“现在你自由啦,难怪你虽然没有离开过香格里拉,但你遇事时的表现却超出常人,原来是吃过常人没有吃过的苦,经历过常人所没有过的经历,是我错怪了你。”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我希望你心理上不要再有什么负担,毕竟那是你的父亲,只是苛求太过于严格。”
格桑曲姆听我说完咯咯咯的就笑了起来,她朝我点了点头说:“能把你对我的疑心打消就好,我不希望成为你怀疑的对象,对我,不论任何事,你尽管放宽心。”
“我要是有负担的话,估计每天都不会开心,既然跟着你们离开了香格里拉,就如你所说我是自由的,父亲也是允许的,没有他的苛刻我根本没有防身的本领,所以过去的就真的过去了。”
格桑曲姆的这番话让我顿时又愧疚了不少,虽然事情跟我说明了,但是我先怀疑的她,心里总感觉对不住她。
格桑曲姆这时就像看懂了我的小心思一般,笑嘻嘻的朝我靠近了些,然后抬着头就看着我说:“怎么了?觉得不该怀疑我,所以愧疚?”
她站在我面前刚好低我半个头,说完之后她仍然抬着头盯着我看,一时间看的我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连忙把视线回避到了一旁。
格桑曲姆就咯咯咯的再次笑了起来说:“好啦,多大点事,盯着你看你都脸红了,是不是对我有想法?”
我被格桑曲姆如此的直接给弄的更加脸热了起来,连忙对她说:“等事情忙完出了狮子山我请你吃大餐,带你吃各种美食,给你赔不是。”
格桑曲姆听我说完直接把手给伸了出来,随后露出小拇指说:“好啊,那咱们拉勾,别到时候不带我了。”
我瞬间就又被她给逗乐了,先前的不好意思也随之消散,这一刻感觉和她待一起很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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