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两人却如出一辙的没人说要走。
“许临越”又想到什么想,大小姐开口。
“还有一个月就高考了,你这段时间好好准备考试…不要让我失望,知道吗?”
许临越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脖子,说好。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要离她更近一点。
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在高考那天逆天改命。
出生,他没有办法改变,但人生可以。
—
接下来的半个月,阮念苏在医院静养。
阮父阮母犹如防贼一般,寸步不离守着女儿。
许临越找不到任何机会。
甚至是一个电话都打不进来。
高考前的前一周,阮念苏伤好出院。本意是直接让司机将车开到学校。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般迫切的想要去学校。
但在半路,被阮母拦截。
揉了揉女儿的头,女人说。
“苏苏,就剩几天了,没必要去了,进度估计你也跟不上,妈妈给你请家教。”
阮念苏泄气似的,垂下眼。
六月初七。
高考如期而至。
前一天得到考点分布通知的阮念苏,看着文件,眉头一皱。
或许,他跟许临越真的没有缘分,阮念苏想。
南北两个考点,他们都能点背到分隔两地。
二十多公里的距离。
保密性的要求,这两天,两人自然没见着。
六月八号下午。
高考结束。
从考场出来,阮念苏就被亲哥塞了一大捧花。
说是恭喜毕业。
阮念苏开心不起来。
好像见不到许临越,她就永远不会开心似的。
“吃饭去吧!爸包了一个酒店,说庆祝你毕业。”
阮念苏情绪不高的被亲哥拉上车。
阮父包的酒店,是她过十八岁生日时的酒店。
星悦皇庭。
被亲哥拉着衣袖往前领,路过263房间时。
大小姐步子一停。
第一次见他,当时,许临越正靠着房间门口抽烟呢!
当时她意识昏沉,辨认不出他是谁。
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她拉着了他。
在病房内睁眼那一刻,阮念苏承认,他起初存在感太低。
她是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更不会想到,他暗恋她。
阮父包了前厅,邀请的人不多但都是身边较为亲近的。
阮念苏刚落座,就收到一堆红包。
“看看咱爸多宠你,我当时高考结束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大的派头。”
阮念苏还垂着眼。
算来,她跟许临越也有一个月没见了。
有长辈的饭桌,他们一向插不进话。
阮念苏味同嚼蜡的吃了口素菜。
摸到手机。
许临越的消息才过来。
对她说“毕业快乐。”
阮念苏看着那几个字,抿了抿唇。
父母长辈在一起,聊的最多的,莫不就是孩子。
“苏苏,也十九岁了吧!”
不知哪个长辈忽地提到年龄。
阮父笑着说是。
“我儿子也十九岁,可以让他们小年轻加个联系方式,多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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