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断电话,阮念苏心情愉悦地正要往二楼去。
迎面就撞上,候在一侧的亲哥。
亲哥靠在栏杆上,等候已久的模样,或者更准确的是,已不知偷听多久墙角了。
“咱爸同意了?”
大小姐气息悠长的弯唇“对啊。同意了。”
阮念羽失神了几秒“那恭喜啊。你马上就要嫁出去了。”
莫名的,亲哥有些阴阳怪气。
奈何阮念苏心情是真的不错,就没再多做计较。
“对啊。哥哥,你马上就要见不到我了。”
清浅地笑了下,她抬脚上楼,压根没注意到在转身瞬间,亲哥眼尾的一点红。
直到二楼房门被关上,黎清沅才从客厅沙发上起身。
心思敏感的猜出大少爷阴阳怪气的点在哪!
“你舍不得苏苏出嫁,要告诉她啊。”
大少爷鼻子一哼,冷傲转身“我才没有舍不得她,我巴不得她赶紧嫁给那姓许的。”
“她在家,我都烦死了!”
黎清沅弯唇浅笑,觉得这兄妹俩都可爱透顶。
……
婚期阮母挑选了一个极好的日期。来年六月初五。
阮念苏没意见。
晚上,她就换了薄睡裙躺在床上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许临越。
“不能再近一点吗?我有些等不及了。”那头可怜巴巴,情绪莫名不对。
阮念苏清楚许临越话里深意“不能了,我妈说这个日期,到时候孩子也出生了,不会影响我穿婚纱。”
许临越点头。比起孩子,他确实更想看她穿婚纱的模样。
十七岁暗恋的人,简直不敢想象,他要在二十六岁将其娶回家,真的宛若梦境一般。
“阮阮,明天我们去看房吧。”
肚子快四个月,隆起的弧度越发大,如今翻身,阮念苏都体会到有些不便。
用枕头将肚子垫起,阮念苏才接话“为什么突然要看房?”
许临越侧躺着,声音又低又哑“想早点跟你过二人世界了。”
心脏又砰砰跳了几下。须臾,大小姐高傲偏头。
“行吧…。看在你这么爱我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陪你去看看吧。”
许临越顿了下,继而被她的话逗笑“睡吧。我等你睡着了,再挂电话。”
—
第二天下午,许临越很早就到阮家别墅等着。
如今,身份地位的不同。
又或许是有阮父的指示,许临越的车有史以来第一次一路畅通的从门外开往里侧。
他进到客厅的时候,阮念苏才刚从二楼下来。
“你来这么早?”她问。
一只脚刚踏下最后一块台阶,人直接就被许临越迎面抱进怀里。
许临越抱的很紧,气息灼热。
“想你了,想时时刻刻见到你。”
说着,他一只手把她下巴抬起来,气息滚烫的就开始低吻。
显然很早就想这样做了。
在她这里,他真的就像中了什么瘾症似的,只要见到她,他就想将人抱在怀里,又亲又吻。
“你想我吗?”吻够了,他又开始问。像在确认什么。
阮念苏仰着脖颈在喘气,呼吸很烫,似是不想让男人太得意,她只说“……一般想吧。”
“只是一般吗?”意识迷离深陷中,许临越低声诱哄。
如今,他大胆到过分。
缩了缩肩膀,阮念苏已体会到他温凉的手探向内衣里侧。在她湿滑的后背摸索。
几根手指已明显勾到了她细长的肩带,她丝毫不怀疑这男人下一秒就敢给她解了。
看来——这段时间,确实是把他憋坏了。
竟然在客厅就敢当众发情。
阮念苏还在庆幸今天家里没人时,下一秒——不合时宜的叫喊就从二楼传下来。
“干嘛呢?干嘛呢?大白天,姓许的,你手往哪伸呢?”说着,阮念羽还抬手。
指向暗处的监控。
“我跟你说啊,许临越,我家客厅有监控,你再敢对我妹当众动手动脚,信不信,我让我爸把婚约给取消了。”
这话确实有效。
在阮父面前,许临越终究怂。
没再抱,他难舍难分的将人松开。
因为身体反应巨大,所以分开时,许临越模样鲜少有些狼狈,收着腰。
没来得及跟大舅哥打招呼,就羞恼的进了厕所。
“砰”的一声关上厕所门。
靠着木板门,许临越羞耻蹲下,抬手遮住通红的眼睛。
半晌,他僵硬起身,解开皮带,打开冷水。
他刚才确实起反应了,且反应巨大。
阮念苏也好不到那里去,可身体反应终究没有许临越大,给自己喂了口冷水,冷静一番后。
又听到亲哥吐槽“妹,看到了吧。”
“男人都是种马。尤其是女人怀孕的时候,所以啊!我现在严重怀疑许临越已经出轨了。”
“所以结婚的事,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急促的心跳终于被平复下来。大小姐想都没想的接“他不会的。我相信他。”
“你怎么知道不会?而且这种时候说相信太假了,况且你哥我是男人,男人最了解男人。往往这种时候——”。
阮念苏将冰水放下,美眸一抬“他只对我硬的起来。”
阮念羽“……。”
……
待许临越再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客厅已没有大舅哥的身影了。
“解决好了?”看到许临越浑身染水的从厕所出来,阮念苏就知道他刚在里面没少折腾。
男人眼睫上还带着水渍,听到这话,自然清楚是小姑娘的恶趣味。
深吸一口气,他上前拉住女孩的手,讨饶道“阮阮,别玩我了。”
—
许临越选定的几套房都是江城极富庶繁华的地带。
位于市中心,不论白天还是晚上,风景都不错。
哪怕阮念苏对房这种东西不了解,从外观地势上,也能猜到这几套房价格不菲。
啧啧两声,大小姐再一次感叹许临越的厉害之处。
凝神之际。她听到许临越问她喜欢哪套?
这显然是将最终的选择权交给她了
大小姐眯了眯眼,没看房,而是将眼神一眨不眨的落在眼前男人身上。
“许临越,你这是在包养我吗?”
许临越被她新奇的说法弄的一怔“怎么能说是包养呢?你其实可以换个说法?”
“嗯?”
趁着没人注意,许临越飞快弯腰偷亲了一下女孩的唇角“我在囚禁你。”
过去,阮念苏或许会厌恶甚至恶心这种说法。
如今,发觉好像与眼前人比起来。这些好像都不重要。
去读读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