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躺在床上,听着门外的动静渐渐远去,胸口的疼又一阵阵涌上来。
他攥紧拳头捶了下炕沿,终究还是把那句没出口的骂声咽了回去,只在心里恨恨地翻了个白眼,
等老子养好了伤再说!
可这话刚在心里冒头,就被胸口的隐痛浇得凉透了。
以往最喜欢往人堆里扎的秦淮茹,听见门外传来的动静,也停下了挪动的脚步,就那么站在自家门框后,一步也没再往前迈。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棉袄,手里攥着块刚拧干的抹布,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贾张氏和贾东旭被带走,易中海还在医院养伤,连往日最护着她的傻柱,也成了那副蔫头耷脑的模样,见了谁都绕道走。
没了这几座靠山,秦淮茹在四合院里的日子顿时难了起来。
以前哪怕这几位不在,她凭着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撒个娇,诉诉苦,总能讨到些便宜,
院里人看在易中海和傻柱的面子上,也多半会让着她几分。
可现在不同了。
傻柱自身难保,易中海的威望跟着他躺进医院的消息一起打了折,贾家更是成了谁都不愿沾的忌讳。
院里人看她的眼神,早没了从前的活络,反倒多了些冷眼旁观的打量。
就像昨天晚上,她本来想凑到水龙头那边,借着接水的由头跟街坊们搭几句话,顺便探探傻柱的近况,
可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有人在低声议论 “贾家那口子”,话里话外的提防,像针似的扎在她心上。
站在门后,秦淮茹摸了摸鬓角,心中一阵酸涩,
之前自己就说不要再招惹周建军,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听她的,
现在好了,一个个的,不是进了拘留所,就是躺进了医院。
只剩下自己和一个半残的傻柱还在,
虽然不像那几个人一样残,但也好不到那里去,谁见到不躲着走,
再往前凑,别说讨不到好,怕是还得被人冷嘲热讽几句,落得个自讨没趣。
想到这些,秦淮茹只觉得胸口堵得发慌,鼻子一酸,两行热泪再也忍不住,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热乎乎的泪珠砸在衣襟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湿痕,可心里的寒意却半点没减。
她抬手想抹掉眼泪,可越抹流得越凶,到最后索性蹲在门后,肩膀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
哭声压得极低,像只受了伤的小兽,怕被人听见,又忍不住要泄露出几分委屈。
四合院里头这些起起落落的心思,周建军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毕竟马上考核就要开始了,他得趁着这几天时间,把三级工件给熟悉一遍,
到时候直接考出三级工,每个月也能多拿点钱!
虽然他不差钱,但这么好的机会他也不愿意错过,
出了院门,周建军没有丝毫犹豫,
右腿在地上蹬了两下,借着惯性轻巧地跃上脚踏板,车链子 “咔嗒” 一声转起来,朝着轧钢厂的方向一路疾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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