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眠心里窝的更难受了，什么叫不说了还不行吗，就不该有这种想法啊！
她这个身体才十四岁！十四岁！
低于十八岁结婚是犯法的！
而且，这么小的身体也受不了啊！
万恶的古代，哼！
陆箫仪不知道小姑娘嘟嘟囔囔一脸愤慨的说着什么，但是看她表情却是好玩极了，这样鲜活而充满生命力的小姑娘，叫他遇见了，真好啊！
凤眠被看的发毛，眼睛暼到一旁的文宝斋的店铺，就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忙拉着唐幼茗道，“娘，这不是你的陪嫁铺子吗？就算契约都在老夫人手里，他们总该知道自己是谁家的活计吧？走，进去看看！”
唐幼茗心想也是，更何况，她也好奇自己的铺子如今经营的怎么样。就算契约在老夫人手里，她也算是东家，去问问情况还是没问题的。
然而，没想到，三个人走进去，竟然吃了闭门羹。
“东家？我们东家姓周，不姓唐！你们是哪里来的骗子，还不快滚出去，不然小心我报官！”
掌柜的一听唐幼茗的话，便嚷嚷着推他们出门。
陆箫仪拦在唐幼茗和凤眠前面，看着掌柜，冷声问，“你说什么？这铺子东家姓周？”
掌柜的被他一脸杀气吓到了，也不敢再赶人，连忙点头，道，“我们东家就是姓周啊！”
唐幼茗看着掌柜的，突然问，“你是新来的？”
掌柜的连忙说，“小的五年前来的，都在这干了五年了，怎么能算是新来的呢？”
凤眠却明白了唐幼茗的意思。
以前的老掌柜，不可能不知道东家是唐幼茗，这说明，这个掌柜的，是后来被换上来的。
她皱了下眉，问道，“你说东家姓周，可是叫周婉茹？”
掌柜的连忙点头，“正是，正是，几位认得我们东家？”
凤眠抬头往店里看去，只见诺大的店铺里，挂着许多字画，乍一看去并没有什么不对劲，但是落款却是千篇一律的“亮天居士”印章。
“这些画，都是你们东家送过来的？”陆箫仪也发现了画的印章，看向掌柜的问道。
掌柜的连忙点头，“没错，都是我们东家走南闯北搜集来的，这些画可是名贵极了，亮天居士的雅名，想必几位都知道吧？”
陆箫仪看了凤眠一眼，二人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三个人便从文宝斋里出来了。
“老夫人回来之前，凤家中馈一直掌握在周婉茹手里，应该是周婉茹趁机将娘亲名下的文宝斋，转移到了她自己名下，又换了掌柜的。”凤眠道。
陆箫仪点点头，“不错，先前我一直奇怪，周婉茹用什么方式将那些字画卖钱，现在看来，京都碧玉斋只是她偶尔为之，这文宝斋，才是她卖亮天居士字画的大本营。”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周婉茹总能在那么多的时间里弄到钱给凤不虞贴补。
凤眠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周婉茹没我们以为的那么简单，她弄这么多钱，难道有什么目的？”
陆箫仪沉声道，“如果她真的是前朝余孽，也许，是筹钱养兵马买粮草，伺机谋反。”
凤眠没说话，因为她知道，陆箫仪的猜测，是有可能的。
但是周婉茹真有那个脑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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