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这么大的手笔，恐怕是跟过几天的除夕大宴也有关系吧。
凤眠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上前打招呼，她跟白歌也没什么交情，之前只在中秋宫宴的时候有过交集，她还坏了白歌和文嫔的好事，对白歌也没什么好印象。
不料就在她想要离开的时候，白歌却是看见了她，开口道，“凤小姐，好巧啊，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了。”
凤眠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她，微微一笑，“白小姐，来这买东西？”
白歌笑了一下，道，“过几日就是除夕大宴了，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送些什么东西给宫里面的娘娘们，后来想到这家店里的小玩意都不错，准备买些呢，没想到店关了。”
“这家店的东西确实不错，有很多新奇的物件，送给娘娘们打发时间很是合适。”凤眠特别官方的回复道，“不过据说过了正月就开门了，可能是店家回去过年了吧，白小姐恐怕这次是买不到了。”
白歌听到凤眠的话，微微一顿。
凤府现在的情况，全京都有头有脸的人都听说了，甚至大家都像是看笑话一样看待凤不虞，搬空了自己的府邸，就为了讨好五皇子，关键五皇子还根本不屑一顾，这不是走火入魔是什么。
她诧异的是，凤府这几个月都穷成了这样，凤眠竟然也买过潮流馆的东西？
不过转念一想，凤眠和九皇子走的那样近，就算凤府缺钱，想来九皇子也不会让凤眠缺钱的。
想到这，她心里酸酸的。
她心悦九皇子已经许久，但是她也知道，家里不会同意她嫁给九皇子，所以从来也没有表露出来过，但是看着九皇子对待凤眠那样体贴，总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但是感情这种事，不是一时的理智就能控制住的，白歌现在看凤眠，是越看越不顺眼。
“听说这次宫宴，凤老太太也要进宫？”白歌轻轻笑道，“凤小姐，如今凤府的惨状我也听说了，府里有没有给老太太做新衣裳的银子啊？如果没有的话，我倒是能帮帮。”
她顿了顿，才接着道，“我祖母衣柜里倒有的是做好了没穿过的衣裳，那些衣裳虽说不能说有多好吧，但是给祖母日常穿的，总归是差不到哪去，你若是愿意的话，我可以将那些衣裳挑拣一番，将祖母不爱穿的整理出来，拿去给凤老太太穿一穿。”
她的语气高高在上的，好像是什么天大的恩赐一样，嘲讽的看着凤眠，“虽说那些衣裳跟凤老太太以前穿的不能比，但是至少也是件新衣裳，可以让老太太穿出门去，你觉得呢？”
白歌觉得这次凤眠肯定要恼羞成怒，毕竟谁会愿意让自己祖母穿人家不要的衣裳？她就是想要惹怒凤眠，撕破她那副做作的淡然模样。
可她没想到，凤眠听了她的话，不但没有动怒，反而点了点头，轻笑道，“如此一来，就多谢白小姐的好意了，你可以直接把衣裳送到我祖母面前去，祖母一定会很高兴的，说不定会重重的赏你呢！”
她觉得？呵，她觉得挺好的啊。
凤府的那些人，她从来就没有在乎过，白歌以为这样就能打击到她，未免也太天真。
这些日子，她早就对府里那些人死心了，白歌要羞辱她们，跟她凤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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