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成礼跟在身后,亦步亦趋的说道,“还是太子有远见,提前开始布置了。”
“行了,别拍我的马屁了。”经历了苏可儿的那些矫揉造作的话,他再听到这些话有种本能的恶心,苏可儿给他留下了太深的心理阴影。看了一眼身后的何成礼,江霁月说道,“快去看着张俞的人,切记不能让他们接触中心核心区。”
何成礼说道,“遵命,那属下先告退。”
江霁月看着何成礼渐行渐远的身影,喃喃地说道,“希望你是个忠心的,不要再生什么外心了。”
何成礼是从周婉茹那里叛变过来的,江霁月不得不提防着他些,万一他觉得周婉茹给出的条件更好,反过来反咬自己一口,到时候怕真是无处可哭诉。
江霁月将自己隐藏起来的侍卫唤出来,问道,“刚刚那个偷听的人找到了吗?”他不允许再出现任何意外。
侍卫单膝跪地回答道,“找到了,属下偷偷把他做掉丢进了池塘里。”说完后,侍卫立马除了一身冷汗,不知道他的做法对不对,能不能合这位太子的心意,如果不能,那他怕是也要跟随刚刚被丢进池塘里的那个人去了。
没想到江霁月居然点了点头,赞赏道,“做得不错。”
侍卫松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真好,又能多活几天了。
江霁月又继续问道,“知道那人的身份吗?”
侍卫回答道,“丢进池塘前,我们搜查了他的全身,找到了这块玉佩。”说着,将一块通体碧绿的玉佩双手递给了江霁月。
江霁月接过,看着上面写着“力良”二字。
力良?江霁月在脑海中细细搜查着这个名字,难不成是礼部尚书的儿子刘力良?
江霁月露出一个无情的笑,如果他没记错,刘力良有个姐姐正在宫中,贤嫔?
他收起这块玉佩,对着侍卫说道,“把尸体捞出来,放到后山底下。”
捞出来?侍卫一愣,怎么捞?他们难道还能把池塘的水抽干吗?
“有问题?”江霁月见侍卫没有回应,反问道。
“没有没有。属下这就去。”侍卫连忙说道,不敢有半点意见。
“好的,辛苦。”江霁月随口说道。
侍卫偷偷擦了擦头上的汗,心不苦命苦,摊上的什么主子,稍有不慎就要丢命。
江霁月对着侍卫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又对着身边的暗卫吩咐道,“去把何成礼一家人控制住,一旦何成礼叛变,你们就善后。”江霁月的眼神狠辣绝情,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了,他早就学会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暗卫离开,江霁月继续往山顶爬着,后山说是一座山,其实也不过是座略高的土坡,但在此处却可以清晰的看到整个猎场内的动静。
江霁月站在最高处,往下看去,树林遮住了他的一些视线,所幸秋冬时节的树木,叶子都已经落干净了,透过枝桠,还可以清楚的看到每条路上的人在做什么。
东边的支路上,几个世家公子正在奋力猎杀一头狼。
这猎场里居然还有狼,这倒是江霁月没有料到的,这北顺皇帝老儿挺有胆子,居然还敢在猎场里放狼,不怕伤了他的宝贝儿子。
东北的支路上,马樱樱正和几个人射兔子,她的骑射技术虽没有凤眠那么亮眼,但这几年一直都在稳定发挥着,因此刚一入场就有不少人想要和她结伴同行。
南方的支路上,是一队陌生的身影。
江霁月仔细一看,为首的人有些熟悉,但距离太远,他有些看不清,江霁月此刻真恨自己手上连个望远镜都找不到!
他继续仔细的敲,而那队人也在离他们越来越近,江霁月终于看清了是谁!
为首的那个女人是周婉茹,而何成礼和张俞正跟在她身后。
真是蠢货,他还在怕找不到她人,没想到她居然自己闯了进来,这样也好,也省得他再找不到了。
真真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他看着周婉茹,眼神无情残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在帮你,你不是恨透了北顺皇室和凤不虞吗?那我就帮你把他们都杀了,这样多解气。”江霁月自言自语的喃喃说道,好像这样就能让他的良心好过一些,如果他有良心的话。
北方的支路上,江霁月终于找到了他想找的人。
凤眠和陆萧仪正骑在一匹马上,两人一看就没有什么打猎的心思,凤眠手里还抓着一捧从梅林折的红梅,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往前慢慢的走着。
江霁月的心里有点说不清的意味,只觉得心里堵得慌,越是看见凤眠脸上开心的笑容,他就越堵得慌。
上次见她,她还在说九皇子对她不过是玩玩而已,根本没有对她动真感情,可看这个状态哪里像是玩玩而已。
江霁月愈发觉得自己是被凤眠骗了,她恐怕就是在扮猪吃老虎!
凤眠此刻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江霁月盯上,还在跟陆萧仪兴致勃勃的讲自己那个时代的事情。
“陆萧仪,你知道吗?我们那个时候的人根本不骑马。”凤眠愤愤不平的对着陆萧仪说道,刚刚她骑马的时候,不小心拽了一下缰绳,马儿瞬间往前飞快奔跑起来,吓的她直接就尖叫出声。
还好陆萧仪的轻功够高,直接将她从马上抱了起来,呼,抱着她居然还可以飞起来,凤眠还偷偷摸了摸陆萧仪袖子下的肌肉,那么大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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