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胡闹!退下!”
虞朝阳态度坚决:“父皇,儿臣有冤要伸,不走!”
皇帝怒道:“你非得在这个时候,跟朕过不去?”
虞朝阳道:“父皇言重了,儿臣没有跟您过不去。儿臣只是想给萧将军一个公道。”
皇帝道:“朕说了,你可以等退朝再说!”
虞朝阳跪下:“父皇,萧将军的事既然是在朝堂上定的罪,就该在朝堂上审理。
若云阙国使臣知道我们冤枉了一位良将,会怎么看待大周?
况且,萧将军的罪名就是通敌,通的正是云阙国。有没有通敌,我想云阙国也想要一个答案。”
谢无咎出列道:“郡主,此案已经定性,何来冤案一说?”
虞朝阳转身正视他:“谢尚书,不敢让我伸冤,是怕被揪出什么伤到你吗?”
谢无咎镇定道:“臣行得正坐得端,有什么可怕的?”
虞朝阳从容回应:“既然如此,重审案件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父皇,萧将军是我朝重臣,若是云阙使臣知道,他因为涉及云阙的罪名而冤死,恐怕云阙那边也会追查吧?”
楚惊澜再次出列:“皇上,云阙国此次前来是为议和。萧将军一案既然涉及通敌,势必也牵扯到云阙一方。
无论审与不审,这件事都需要双方说清楚。”
虞明睿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终于怒声道:“好,朕准你陈情!朕倒要听听,你要如何为萧震喊冤!”
虞朝阳不卑不亢地起身:“谢父皇。”
她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父皇,这是举报萧震通敌的马德昌将军的亲笔自白书。”
路公公快步下来接过信,呈给虞明睿。
虞朝阳继续道:“这封信,是萧震一家被判处斩后所写。”
虞明睿快速浏览完信,震惊道:“这……可是真的?”
虞朝阳镇定回答:“回父皇,您可以命人比对这封信与马将军以往文书的笔迹。”
朝中有人冷哼道:“字迹也可以造假,有些人的仿写水平,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虞朝阳立即反驳:“确实如此,否则也不会有指控萧将军通敌的那封信了,不是吗?”
她暗指萧震的通敌信也是有人仿写。
立刻有大臣质疑:“那封信的字迹或许可以造假,但云阙国皇子的印章总不能造假吧?
难道郡主要说,那印章也是有人私刻的?”
虞朝阳淡淡一笑:“印章的事,稍后自会说明,不必着急。我先简单说一下马将军这封自白信的内容。
马将军在信中说,有人以他妻儿的性命相威胁,逼迫他做了伪证。他亲口承认,萧将军忠心耿耿。
马将军还说,若他不幸身亡,那必定是被杀人灭口!”
一位大臣出列道:“皇上,在未证实这封信的真伪前,不能以此信内容作为判断依据。”
虞朝阳继续道:“父皇,这封信来自马德昌将军的妻子。
马将军曾亲口嘱咐她,若自己不幸身亡,妻儿无法平安度日,就让她带着这封信投奔楚王,寻求庇护。
幸好,或许是幕后指使者尚存一丝人性,又或许是还没找到合适时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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