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当初为什么仅凭两封信,就认定萧将军通敌叛国呢?”
虞明睿沉吟道:“朕记得,当初极力认定那两封信上字迹属实的,正是林左相。林左相,对此你有什么解释?”
林左相从容道:“当初的证据可不只两封通敌信,还有一封举报信。”
虞朝阳冷笑:“好啊,现在我不也是在举报您吗?那是不是可以依此推论,您才是通敌叛国之人?”
林左相拂袖怒道:“不可理喻!”
虞朝阳寸步不让:“哦,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一模一样的情形,定了萧将军的罪,抄家流放斩首。
到了林左相这里,却成了不可理喻?”
林左相一时语塞,却仍强撑着道:“郡主一个妇人,还是不要插手朝堂之事为好。”
虞朝阳冷笑:“林大人这是说不过我了?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也是天下人的天下。
我作为天下人之一,见到不平事,还不能指出来?”
虞明睿打断道:“这样争论下去也无济于事。朝阳,若没有其他证据,我们就准备迎接使团了。
刚刚太监来报,使团已经进宫了!至于这两封信的真伪,待退朝后,再请专业大儒来鉴定。”
虞朝阳坚定道:“父皇,儿臣还有证据。”
虞明睿往殿外看了一眼,耐着性子道:“还有什么,快点呈上来。”
虞朝阳道:“儿臣的证据,就是萧将军那封所谓的通敌信。”
虞明睿追问:“证据在哪?”
虞朝阳解释:“还请父皇将通敌信取来,儿臣才能拿出相应的证据。”
虞明睿吩咐道:“谢爱卿,那封信你知道在哪。速去御书房取来。”
“是。”谢无咎看了虞朝阳一眼,快步离开。御书房离得不远,信件很快便取来了。
谢无咎将厚厚的信封交给虞朝阳。虞朝阳从里面取出那封所谓的萧震通敌信。
虞明睿道:“现在你可以说了。”
虞朝阳将信交给萧珩:“萧公子,请你看一下,是否有破绽。”
林左相冷笑:“原来并不是真有证据,这是要现找证据吗?我们怎么知道是不是现编的。”
虞朝阳自信道:“是与不是,林大人急什么?林大人又在怕什么呢?”
林左相一甩袖子:“本相没空跟你斗嘴。你最好真能拿出证据。”
萧珩装模作样地将信看了一遍。这信,他早就看过虞朝阳的影印版,自然知道破绽在哪。
他开口道:“皇上,罪臣已阅完。这确实不是父亲的手笔。”
林左相冷哼:“你说不是便不是?”
虞朝阳立刻反问:“那刚才那封信,不就是您说不是就不是吗?”
林左相强撑着道:“这一封,可是经过翰林院几位笔迹鉴定大儒,专门鉴定过的!”
萧珩拱手:“皇上,罪臣的父亲为了避讳祖母的名讳,从小时候起,写‘敏’字就会特意少写两点。
只是父亲身为武将,平时书信往来本就不多,而‘敏’字用得又少,所以除了至亲之人,外人并不知晓这个习惯。
但这封通敌信上的‘敏’字,却写得完整无缺,完全没有避讳。”
路公公将信呈给虞明睿,虞明睿仔细看了一遍,问道:“你可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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