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闻言,调出了虞安安的病人档案。
“这个暂时没有什么其他影响,但如果一直没有解药,她可能会真的失声。”
毕竟这种药,肯定是会对嗓子造成一定副作用的。
厉斯勒闻言,直接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他必须去找路清远。
鬼知道这群医生什么时候才能研制出解药?
要是晚了,虞安安的嗓子就彻底废了!
停车场内,厉斯勒打开驾驶座的门上车,之后一脚油门朝着警局驶去。
路清远和他的母亲在昨天被抓获之后就一直被关在警局内。
虽然已经有了证据,但还需要两人的口供。
厉斯勒赶到的时候,路清远正好录完口供带着手铐被警员带着走出审讯室。
他二话不说上前就直接拎起了他的衣领。
警员见状吓了一跳,想要将两人分开。
可厉斯勒力气极大,警员根本拉不开他。
他盯着路清远,凑近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解药呢?虞安安嗓子的解药!”
他自诩是个好脾气的人,就算是真的有什么生气的事情,一般也不喜形于色。
但面对虞安安的事情,他却做不到保持冷静。
路清远的眼神里毫无光彩。
跟用虞安安威胁齐幼之的时候简直完全不同。
此时他听到厉斯勒的话,缓缓抬眸看向了他。
解药……
哦,他还差点忘了,虞安安的嗓子现在还说不出话来。
就在他动了动嘴唇打算开口的时候。
路妈妈也从审讯室里被带着走了出来。
听到厉斯勒的话,她立马嚷嚷起来。
“清远,不能给,不能给他解药!”
自己这么多年的计划失败了,她不甘心!
既然现在虞安安说不了话,那就永远别说了。
这样也就说明自己的计划不是一点成功都没有的不是吗?
而且,齐幼之也会因此一辈子都对虞安安抱有愧疚。
自己就是要看齐幼之痛不欲生的模样!
听到自己母亲的话,路清远的身子微微颤了颤。
他从小到大最想守护的人,到头来却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棋子工具!
而现在居然还要来教他如何做事?
他不顾路妈妈的怒吼,伸手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型的玻璃瓶。
路妈妈见状,再次怒吼起来。
“我说了不许给,你为什么不停我的话?我是你母亲!”
见她情绪再次面临崩溃,警员立刻架住了她的胳膊。
让她没有办法挣脱开去抢那个玻璃瓶。
将它递到厉斯勒面前,路清远头也不回的说道。
“妈,我这辈子听你的话听得够多了!”
说完,他示意警员可以将自己带走了。
厉斯勒看着自己手里的玻璃瓶,没想到路清远居然这么轻易的就交给了自己。
不再耽误时间,他将瓶子揣进兜里转身。
路妈妈还在后面骂骂咧咧。
她不相信,为什么自己唯一的儿子都要背叛自己?
就像那个负心汉一样!
为什么!
难道这就是男人的天性吗?
心里的最后一丝信念彻底崩塌,路妈妈癫狂的笑着,被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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