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y也不在意，“当然，这可是我第一次面对真正拥有多重人格的人，你要知道那些案例里的病人，想见一面都难更别说为她们会诊了。”
“是吗……”从洛斯理那里得知季霖森已经回国是，他并没有太多意外与别的感情，只是很平淡的回应着。
“你喜欢那个女孩对吗？”Joy一脸贼笑的说着。
“喜欢……”安君泽眸子沉得厉害，“我不知道了。”
的确喜欢，只是他喜欢的并不是现在的她。
“那就是很在乎了。”Joy也少有的正经了几分，喜欢上有多重人格的人，那该是怎样一种心境呢？
迄今为止，有多重人格的人都没有确切的治愈方案。
能不能治愈，他不知道，更没有底。
“我问你……如果后继人格取代主人格会怎样？”安君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跳的很厉害，这种感觉就像要杀死现在的这个季霖森一样。
“理论上来说是不可能的，两种人格是相互依存的。”Joy眉头深锁，思考着这个问题。
“那就是说，就算现在主人格出现了，后继人格也还是会出现？”安君泽的语气明显带了一丝喜悦。
“没错，只要条件达到就会再次出现。”Joy认可的点了点头，又补充道，“不过你那个朋友情况特殊，且人格很稳定，所以应该很难。”
“难？”安君泽想起了那出话剧，“为什么出演那出话剧之后，她就人格转换了。”
“这应该是诱因，你说的那个叫普利莫的人应该十分了解她的情况，并通过多种途径，让后继人格开始意识到自己是鸠占鹊巢，从而激发了主人格的意识。”Joy想了想，又觉得这其中应该还有什么东西，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妄下定律。
“普利莫……”那个男人，他又想起佛罗伦萨夜色下与他一同饮酒的画面了。
如果这个男人，一开始就是为了唤醒季霖森的主人格而采取行动的话。
那这个男人就太可怕了。
可是，坠海之前的季霖森，应该是主人格的季霖森。
那如果是这样，时间上就对不上了。
“别想了，该上飞机了。”Joy拍了拍安君泽的肩膀，“现在想在多都没什么用，不如走一步是一步。”
“你中文学的不错嘛，成语与词语都用的很不错。”
“是吗？”Joy有些洋洋得意，毕竟能得安君泽的称赞可是少有的。
安君泽只是摇着头，拿着登机牌上了飞机，Joy却拿着行李小跑在他后面。
随着语音播报器，他们也该上飞机了，整个旅途上，两个人也是各怀心思。
抵达国内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刚一下飞机，安君泽就看到前来接机的洛斯理。
“你怎么搞的？”安君泽看到顶着厚厚黑眼圈的洛斯理，心底里到是很想笑，可面色是依旧未改的严肃。
“失眠。”洛斯理言简意赅的概括了一下，随即到了安君泽身边的Joy。
“这是Joy，我请的心理医生。”安君泽将行李丢给洛斯理就直接上了车。
“你好。”Joy礼貌的向洛斯理伸出了手。
两人礼貌性的问好就上了车。
“没想到，今天给我开车居然会是白小纤大小姐。”安君泽调侃着白小纤，白小纤也不以为然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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