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澈一向与世无争,更不与大臣相交甚密,却在这个关头入了太师府。
多人纷纷猜测他的用意,就连轩辕澈都不知道王苏灵让他跑这一趟的来意,只是为了激怒大哥还是有其他的用意?
“二皇子到访,老臣未曾迎接,失礼,失礼。”太师一向尊崇,在这轩辕,除了轩辕清越与皇上,他还未曾对何人礼遇过,哪怕,他现在名声摇摇欲坠。
“太师多虑了,我今日前来只是受人所托。”轩辕澈在轩辕大臣面前,从未摆过皇子威风,是以,有时候,大臣对轩辕澈都是不屑的。
觉得此人哪是与世无争,分明是懦弱无能。
“受人之托?”太师疑惑。
何人?何事?需要他来出手?
轩辕澈未曾多言,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小瓷瓶,递给了太师。
“南宫小姐被算计是意外,她只是恰巧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轩辕澈无奈摇头,将东西递到太师手上便转身欲离去。
“二皇子此话何意?”捏着瓷瓶,太师皱眉询问道。
轩辕澈听罢,脚步微顿,却是二话不说就离去。
太师垂眸,捏紧了手中的瓷瓶,眉头紧皱。
想来,二皇子接下来的话都在这个瓶中了?
是以,太师连忙招了医师前来检查。
当得知瓷瓶中的要乃勾栏之地助兴之药时,他的脸色顿时扭曲。
“二皇子送上这东西是何意?”太师恼怒。
“老爷,莫不是因为这药,小姐才会跟大皇子?”管家小心翼翼的开口。
“被下药?”太师震惊,想起二皇子的话,脑海里模糊的事情顿时清晰起来。
“备马车,进宫。”太师一路上阴沉着脸,进了宫便直奔御书房。
皇上听到太师求见,手一顿,轻声叹息。
“准。”皇上批阅着奏折,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皇上,老臣有冤啊。”刚进御书房,太师便小跑着跪倒在皇上面前,那张曾经高傲的脸上竟湿润了。
皇上微楞,被太师这一出搞得也不好打算晾着他。
“太师乃轩辕重臣,是人敬畏三分,怎的有冤?”皇上这话有点重,也是提醒太师,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皇上,臣女与大皇子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如今,老臣府的女眷更是连府门都不敢出,只要一出府便受尽人的侮辱,老臣知道,老臣年轻时自视甚高,却也从未生过害人之心,如今,犹如过街老鼠任何人喊打,老臣自觉不公。”太师掷地有声的说道。
“不公?怎么不公?难不成还是朕压的你女儿去客栈成全了这一桩丑事?”轩辕皇震怒。
“皇上,老臣是教女无妨,可,可大皇子……”太师着实难出口将这一桩丑事再细细剖光讲出来。
“老都老了,还有什么不能说,说”轩辕皇不耐烦的重声道。
“皇上,大皇子在客栈与其他人相约不慎中药,却拿老臣女儿做解药,大皇子身为皇子看中小女,老臣也无话可说,可如今闹得满城风雨,还望大皇子怜惜怜惜老臣之女,不让她年纪轻轻只有一条死路。”太师进退有度。
又说的全是大皇子的过错,倒叫轩辕皇一时沉默了。
“好了,这事朕自有主张,你且回府等消息吧。”轩辕皇疲累的揉揉额角。
“皇上,老奴给你按按。”贴身公公站自皇上身后,阴柔的手扶上皇上的额角,皇上皱着的眉才缓缓松开。
太师见皇上不悦,也没再说什么,他想,他女儿心心念的事情估计要成了。
“你说,这婚事能赐吗?”轩辕皇有些焦虑,太师得意门生众多,权倾朝野,贵妃掌握后宫大权,若这两人结合,那这皇位便成了他们的囊中物了。
“皇上,老奴不明,四位皇子实力悬殊,无论您预想的是哪位继承,但只要其他人不服,都有可能不会安生。”公公轻声说道。
“是啊,不安生。”轩辕皇内心叹息,说到底是他无能,未将这后宫势力均衡。
不然,哪里会有如今的僵局。
“下旨吧,太师府嫡女南宫琉璃才华横溢救皇子有功,特选良辰吉日嫁大皇子为妃,望……”轩辕皇说完,脚步踉跄的起身。
“皇上….”公公看着那发白的发丝,神色有些动容。
“无需跟来,让朕静静。”轩辕皇罢手。
圣旨一下,几家欢喜几家愁。
最高兴的莫过于南宫琉璃,她终于要成为那个人的妃子了。
相较于女儿的开心,太师最关心的还是轩辕澈的到来。
一个从不参与朝政的皇子突然送来事情真相,解救太师府于水深火热,二皇子的用意可谓让人深思。
回宫的路上他思考了良久,这才派人去寻二皇子,却都是几经无果。
而此时的轩辕澈哪里还管得了其他事情,他此时一门心思都在寺庙的构建上。
因为王苏灵的机关构建术比那些勾心斗角更让他感兴趣。
几日的快马加鞭,轩辕清越等人总算是到了北陵。
北陵是座城,乃三国要口。
是以,这个地方不能离人。
几匹快马飞扬在街道上,行人纷纷避让。
“王爷来了?”府邸门口,侍卫瞧见风尘仆仆的王爷,严肃的脸总算是有了悦色。
“大人怎么样了?”轩辕清越脚步不停的向府邸走去。
“大人中毒了,请了许多医师来看,配了许多药不见好转,如今面色也是越发难看,就连眼睛都快看人模糊了。”那侍卫说着,已经将众人带到了付爵的屋。
墨香见状,连忙上前把脉,待摸到那凌乱不堪奄奄一息的脉时,他震惊的看向轩辕清越。
轩辕清越见墨香摇头,眉头一簇,转身看向百司。
“人呢?”轩辕清越冷声道。
轩辕清越脑海里的百司此刻蹲在门口呕吐不止,他何时这么风尘仆仆过?
这一路都是快马加鞭,他这内脏都快被捣腾出来了。
摊在平稳的地上,他舒服的直叹气,眸光一闭,险些就这么睡过去。
若不是突然身体摇摇欲坠起来,他还真会睡过去。
“这是干嘛?”瞧着被架着的四肢,百司望天问道。
侍卫们不语,只是一声不吭的把它们抬到了一个房间。
脚踏实地后,百司瞧着房间里众人凝重的眼神,尤其是轩辕清越那犹如千年寒冰的双眼,他便摸了摸鼻子悻悻的来到床边,那里,一个面色惨白犹如枯槁的男人正死尸般的躺着。
百司二话不说,探上了他的脉,见他脉象凌乱微弱,微微皱眉。
眸光微闪,百司解开付爵的衣服,露出他健硕的胸膛。
从怀里掏出小包展开,露出里面细小的泛着锋芒的银针。
捻着一针,百司扎向了付爵的手腕,见银针毫无变色,又扎向了付爵的丹田,银针依旧未变色,百司顿了一下这才扎向付爵的胸口,众人眼尖,便见那森白的银针以极快的速度变黑。
百司手快,那毒更快,竟将银针尽数变黑。
“这朋友命挺大,这都没死。”瞧着那漆黑如墨的银针,百司调侃道。
然,他话音刚落,便接收到令人寒凉的冰冷眼神。
百司呐呐,想他也曾是风云人物,怎么在这个王爷面前就是摆不出自己的姿态来呢?
“三天,人若不醒,你也别活了。”轩辕清越睨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去。
“诶…….”百司听罢,宛如被雷劈似的连忙伸出手欲留住轩辕清越解释解释,那人却只留给他一个冷酷的背影。
“我招谁惹谁了这是?”百司苦闷不已,他估计是今年犯太岁,不然,怎么没有一件事是顺的?就连别人求他都是用如此强硬的方法!
“百公子还是快快看病吧,王爷不但说一不二,更有可能改变心意,三天保不定就变成一天两天了,所以,百公子,我劝你还是速度快些为好。不然….”墨香着实不想将王爷的手段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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