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隋家这么一闹,王苏灵的困意顿时无影无踪,她身子微弯,然后起身出了马车。
随知府见状正要放下帘子,却见被美女挡着的角落里还有一人。
瞧见那人的长相,他先是一愣,继而疑惑,觉得那脸有些面熟。
可当眸光投到出来的美女身上时,他又蓦的一喜,为官这些年来,也有不少的人为了利益给他送女人,却都没有哪一个女人有面前的女子这般绝色。
瞧瞧那肌肤,都嫩的出水。
王苏灵一出现,不光是百姓,就连隋志都是一惊。
难怪大伯光天化日如此不要脸,此等国色天香的女子,他定是要弄到手的。
“云直,端把椅子给我。”王苏灵一出马匹便吩咐道。
云直听罢,立马去了客栈里给王苏灵端来了一把椅子安置在客栈门口。
王苏灵优雅的坐着,她的坐姿没有大家闺秀的优雅,反而是随意的很,而就是这份随意带了丝邪肆和魅惑。
“你说你是沧州知府,你儿子说你是沧州的天是沧州的王法?这么说来,你挺硬气啊。”王苏灵漫不经心道。
“抬举,抬举。”随知府虽是客气的开口,但那眼底的倨傲是那么的明显。
“太子,你的官员如此嚣张狂傲,示王法如无物,你都不出来管管?”王苏灵见马车里的男人迟迟不出来,便出声道。
“太子?”隋志喃喃,语气惊讶,眸光更是盯着马车,眼底尽是疑惑。
围观的百姓也是交头接耳,不相信马车里的是太子。
轩辕清越听见小狐狸出声,不想理会这茬,也得理会了。
云直撩开帘子,轩辕清越冷冽着神情站在马车上。
他居高临下的睥睨气息着实不凡。
隋志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压迫感。
“太,太子?”随知府有着怀疑,但声音却颤抖的厉害,难怪,他说这人怎么这么眼熟,竟是刚从北陵打了胜仗的阎王爷?
“隋知府,本太子跟三国混战出生入死,你却在沧州称王称霸,一手遮天,才几年光景,不得了了?”轩辕清越冷声质问。
“咚..”轩辕清越话刚落完,隋知府便嗖的跪在了地上,额头上满是冷汗,他双手撑地战战兢兢,俨然没有了刚才的嚣张倨傲。
“太子?小子,你太嚣张了,竟敢冒充太子?”隋仁不相信堂堂太子,竟然只带了两个随从?
“闭嘴。”隋知府听罢,当即呵斥了一声。
“爹,他就是冒充的,太子的仗才打赢多久,怎么会这么快出现在沧州?快,抓住他,抓住后我们将其押送到轩辕城,等见到皇上,参他一本,说不定,你就官升了呢?”隋仁兴奋道。
“呵呵。”王苏灵一听,顿时就笑了。
她本就倾城,这一笑,顿时令周遭所有都失去了颜色。
那隋仁痴迷的看着王苏灵,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轩辕清越,你这名头不怎么响啊,你看看,他们都不认识你,还要把你压到轩辕皇面前参你一本呢。”王苏灵调侃道。
“这世界能参本太子一本的还没生下来,来人,去查查这些年随知府都干了什么,轻者割去官职,重者就地割杀。”轩辕清越冷冽道。
他话音一落,围观的百姓顿时纷纷下跪,太子诶,光临了沧州,他们竟然还敢质疑,真是不要命了。
“太子饶命,太子饶命啊,下官知错了,下官知错了。”随知府一听,顿时将头颅死死的磕在地上。
直到那地上都染了鲜血,他也没停下来,毕竟,跟命比起来,这点伤口不值一提。
“随知府,你怎么可能有错了,你刚刚还邀请我去你府上,相公,他要你媳妇儿陪他耶,就地割杀太便宜他了吧。”王苏灵娇声脆脆。
“相公?”随知府脸都白了,身子摇摇欲坠。
轩辕清越见小狐狸光天化日叫他相公,心里顿时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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