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玄圣地上不至天,下不入地,凭空悬浮空,只一座金桥从剑阁连入,可称为世外桃源。这里有山峦、草木、花石等物,又有奇异的飞禽走兽上边生活,而这清玄圣地便是再清玄峰后山之顶,这里天地灵气比外边要浓郁十倍不止,也难怪被清玄门奉为清修闭关之地。
话说这白须白的老道士施展他的灵宝‘天仙遁披风’一路上担惊受怕,就怕被一回合之下斩杀下来,一边飞,一边回头看飞辰和骆雪心两人是否赶来,但见两人那自己打起来,尚还以为是那狡猾的云飞辰还要耍些什么诡计,是不敢怠慢,直催促那灵宝往前直飞,不一刻才远远将两个人落下。等前面突然来了两人,他才自安心,细看下,真是自己大师兄方天子和五师弟华方。
“喏?前面可是三师兄?怎般如此惶急?可是圣地出事了?”见那华方,年纪二十五上下,却长得彪悍非常,不但是满脸拉碴胡,是块块肌肉都仿佛要道袍暴将出来,身高至尺,让人一见印象深刻。
而另一人乃是方天子,他沉默不语,神色一副平常态,他们七个守卫圣地的飞仙,长相就属他正常,宽额玉脸,一缕长须,眼精芒不露,但让人一看便觉出彩,当真是仙意飘尘。
那老道见自己师兄和弟子赶来,才自恢复以往的神情,但手脚还不禁那哆嗦,显然是后怕不已,见他老泪纵横,速速拱手道:“大……大师兄!呜……你可来了!那两个黄口孺子当真是妖孽,他们两杀了二师兄,四师弟,师弟和七师弟,实力之强怕也只你之下呀,非是我灵醒,施展那‘天仙遁披风’怕也见不着你们了……呜。”
“什么?哇呀呀!!我的师兄弟们呀!三师兄莫要啼哭,刚才我闻得剑阁异动,本以为是那清玄会武得胜之人不识得好歹试这阵法,却未想竟出了此番大事来!我圣地七贤,去了其四,大师兄,咱们该如何是好呀?”那华方不会啼哭,但却像个孩子一般的垂头顿足,天上舞手弄脚好不气愤,看着那不说话的方天子不知如何是好。
“杀!”那方天子只说了一个字,便带过了他们两的想法。
圣地七贤,个个怪异,方天子虽然长得正常,但说话却是极少,因此也不能免去一个怪字。
“哇啊啊!!大师兄说的对,圣地岂是凡人能进的,这便杀了他们!掌教真人也不会责怪我们。”那华方一听那杀字,便是热血沸腾,嗷嗷的就往刚才老道士来路而去,誓要将两人手刃,而方天子本就跟他关系好,便也不说话跟过去,而速之快,只眨眼间就追上了那华方,可见修为也不是其余人可比。
“那两黄口孺子应是清玄会武得胜之人,他们合力将我派掌教之子李剑云打得不知生死,这便又闯入圣地不知所求为何,当真是不把我们清玄门当一回事呀!”那到老道一边跟两人后面,一边那说道,得了方天子之助,他这才觉得有了依靠,这种依靠不是那二师兄黄秋水所能给他带来的。
三人杀气冲天,那老道士得了援手,速是飞快,只是比刚才逃命慢了许多便是,才不一时,三人便看见云飞辰和骆雪心那草坪之上大大出手。
这一出手,便把老道士和华方吓得不轻,顿时齐齐看向自己大师兄,脸上是一抹惧色。
只见那骆雪心伏羲琴弹奏,鸟齐鸣,飞凤穿梭,炸到地上的,坑洼立现,而打到围腰大树上的,树草也是排排倒下,这威力之强,一时也只有与他对垒的云飞辰可比,只见飞辰挥剑下,一道道的黑气弦月斩直往前飞去,将飞来的白鸟凤凰砍成两半,偶有落单的,空气爆开来,也是震得场内的空气都扭曲起来,修为的可怖,也是难有对手。
“这……这,大师兄,咱们可该是如何是好?他二人实力之强,怕是……怕是师弟我也打不过呀。”那华方长得块头是大,但是欺软怕硬之辈,一见此情形,便是露了怯意,一看这三师兄,也是无奈,只有问方天子如何办好些。
“大……大师兄,我们何不三人齐齐上阵,将俩黄口孺子擒获?对,师兄的宝贝定然能,能将那两黄口孺子擒住的。”那老道士见自己五师弟这般,是害怕了,他实力七个师兄弟间只是一般,刚才飞辰和骆雪心显然实力都隐藏而不露,这下法术乱飞,他才知道了自己走了眼睛,这两个黄口孺子的法术修为,岂是他这种修道只为了得道超脱生死之人可比?
“擒!”那方天子轻喝一声,便飞了过去。速之快,老道士就是身着‘天飞遁披风’也是赶他不及,而那老道士与飞辰和骆雪心交过手,深知其利害,还是提醒道:“大师兄,小心那黄口孺子,他们修有邪魔妖术,可了不得呀!”
“蠢!”那方天子实受不了老道士唧唧歪歪,这挥手下,手的宝贝和剑就亮了出来,修为之高,也是让他俩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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