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羽白愣了一下随即问到：“青芜不喜欢这些小姐姐吗？”
青芜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花厌说，到这里面找小姐姐的都不是什么正经男人。”
明羽白难道如此开怀大笑，摸摸鼻子又问到：“那师父要进去岂不是成了什么不正经的男人？”
青芜很纠结，这个问题想来想去她还觉得：“师父是例外。”
明羽白真没想到他家青芜竟然偏袒他到这个地步了，不由会心一笑，这丫头真是没白疼一场。
“公子这边请！”小厮前面带路，两人寻了一处靠窗的位置。
青芜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在明羽白对面坐下，这让引路的小厮忍不住吃惊地看着她。
同样是小厮，这个眉清目秀的小厮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跟主子同坐。然而见这如天仙一般好看的公子却丝毫没有责备的意思，反而好像习以为常，这可真是叫他费解了。
青芜刚才正念叨着花厌最喜欢说的诗句，没想到这么巧他们进来的这家花楼正好就叫红袖招。
“师父，这里的茶点真好吃！难道这红袖招是茶楼？”青芜捏着一团绿豆糕，吃得嘴边都是细屑。
明羽白轻笑，伸过那白皙修长手停在她脸颊，节骨分明的手指在轻轻的替她拭去嘴角的细屑。动作很轻，眼神很专注，好像那是一件昂贵精美的瓷器。
青芜愣愣地看着他，嘴角噙着微笑，拿起一块绿豆糕递给他。
明羽白摇摇头：“青芜做的马蹄糕比这个更好吃。”青芜嫣然一笑，却知道他只是哄她罢了。
台上的姑娘弹起琵琶吟唱，那细如黄莺般的嗓子，好事在诉说这一段故事。青芜没听清楚，却觉得很好听。青芜这会突然想起了九娘，同样是花厌说的花楼，可她怎么觉得花楼并不想他说的那么不正经啊？
“清瑶姑娘，本公子已经倾慕你许久了，不知可否赏脸一起喝杯酒？”
清瑶姑娘一曲罢，台下立刻有人摇摇晃晃地举着酒杯走向台上。说是邀请，可那他一只手已经搂在了清瑶的腰上。
清瑶姑娘可是卖艺不卖身，有些恼怒地甩开那人的手：“清瑶告退。”可是醉酒的男子哪里肯放过他，笑盈盈地在她脸上摸了一把。
“别给脸不要脸！今晚小爷就把你包下来！老鸨子，开个价吧！”
老鸨子一脸为难地看着面前这个男子：“我说世子爷，清瑶姑娘是卖艺不卖身。世子爷要是喜欢，我们楼里还有大把美艳的姑娘任君挑选。”
青芜听着有些不解：“师父，那小姐姐似乎不太乐意，我们要不要救她？”
明羽白拍拍她的脑袋笑着摇摇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造化，你帮得了一次却帮不了一世。好好小曲听不成了，丫头我们也该回去了。”
两人起身下楼，台上已经拉扯了起来。喝醉的世子爷当众轻薄起清瑶姑娘，愤怒之下的清瑶拔下了头上的簪子在世子爷肩膀上用力捅去！
“小贱人！”世子爷一巴掌甩在了清瑶脸上，清瑶只是个柔弱女子，这一巴掌用足了力道打得清瑶连站都站不稳直接从台上摔了下去。
正巧这时候，明羽白和青芜就在台下这个位置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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