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都怕细想,只要一细想就会发现很多不寻常。
比如,清瑶姑娘在台上被世子爷一巴掌甩下台,正好被明羽白给接住。
世子爷那一巴掌的确很带劲,可是她退了三步之后明明是快要稳住的。可是她却好像又被绊住了一下,愣是又退了一步生生摔下台。
看似的巧合,实际上很多都是人为。
明羽白很欣慰的点点头:“还有吗?”
青芜又沉思了一会:“刚才她跪下的时候,我发现她侧腰突起一块东西,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一把匕首。一个被调戏毫无还击之力的姑娘,腰间配着一把匕首,也不见她使用这很奇怪。”
不是用来防身的,那拿把刀作甚?可既然是用来防身的,当时都被人轻薄了,她却始终没有碰过匕首。
明羽白眼睛发亮地点点头:“还有吗?”
青芜嗯了一下:“还有刚才她走在我们后面竟然一点声响都没有,我觉得她肯定练过轻功!师父,她该不会是刻意接近我们的吧?”
青芜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对明羽白冷哼一声:“三师父说过苍蝇不叮无缝蛋,都怪大师父你平时总数喜欢跟那些小姐姐眉来眼去。”
青芜话音刚落,明羽白一个爆栗打在她脑瓜上,这:“别听你三师父胡说八道!”
青芜瘪瘪嘴,小声腹诽:“明明就是,以前的二姑娘、柳姑娘、李姑娘……惹得多少风流债,真是数不胜数。”就凭一张小白脸,让多少姑娘误终身!
江晚照这个混蛋,竟然当着青芜的面给他抹黑,回去定要让他悔不当初!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青芜不解,那清瑶姑娘为何要刻意接近明羽白。
难道是……
“难道是什么?”明羽白拢拢披风,马车外的风雨飘了进来。
“难道是她看上师父了,所以想绑去做压寨夫人?”青芜好生激动,那姑娘的心思也太可耻了!
明羽白额头一片黑线,这丫头到底在想什么呀?归根到底还是花厌那臭小子,一天到晚不好好抓他的药,竟给青芜看些乱七八糟的画本子。
堂堂摄政王殿下,竟然被人绑去当压寨夫人。这也真是只有他这个小徒弟敢这想。
明羽白真是哭笑不得,青芜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愤愤不平。他只能摇摇头,拍拍青芜的脑袋。
一阵冷风灌入马车,明羽白突然弓起身子。这么回事,突然感觉好冷,冷得那么心慌……
“师父你怎么了?糟糕,难道是毒发了?”青芜随身带了缓解的药,可是好像并没有起太大的作用。青芜催促着车夫,外面风雨急,明羽白冷得快失去意识。
明羽白掐着自己的大腿,他不能失去意识,这心慌的感觉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什么事……电光火石之间,那清瑶的脸浮现在眼前。
青芜刚才的问题,他好像找到答案了。为什么要可以接近他们,并不是因为心悦明羽白,而是要刺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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