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老熟人,林七带着一帮衙役围了过来。
“原来是林捕头,我知道我犯了什么事为何要抓我?”她一个小丫头怎就兴师动众能劳烦衙门的人手全部出动?
“哼,你这个小丫头行踪手段诡异,我们怀疑你是明阳邪教的余党!”林七说这话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就能是邪教余党了?
青芜可真是冤啊,她连什么是明阳教都不知道,怎么就邪教余孽了?
“你家小姐自己在乱葬岗吓疯了,你们也跟着疯了不成?栽赃陷害一次不成又来一次?上次是偷珍珠钗,这次是邪教,下次你们还想玩什么花样?”
青芜两手叉腰,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林七每次见到她都觉得头疼,明明是个半大的丫头,怎么就这么难缠。
“想狡辩尽可到公堂上去,带走!”林七一声令下,两个捕快向前扣住了青芜。
青芜用力一甩,两人不由一惊,这小丫头刚才就这么一甩,他们竟然举得虎口有些发麻。
“不用你们压我,我自己会走!”青芜冷哼一声大步走向前,甩了甩两手,像是在活动关节,其实是在暗示卫九先不要动手。
毕竟这是衙门的人,一旦动手有些事情可就不好说了。况且他们又还是宣国人的,在珉锡出手伤了衙门的人有理都会变得没理。
卫九收到了她的暗示没有立即出手,悄悄消失在了人群中。
“头,找到了这些外乡人的住处了!要不要现在就将人拿下?他们似乎在搬东西,看样子是要搬走。”
青芜刚被抓到,另一头就找到了她的住处,胡县令可是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所以,当捕快将明羽白等人团团围住的时候,却见众人淡定地不像话,该搬东西的搬东西完全无视这群拿着刀的捕快。
林七心里有点打鼓,平头老百姓见了官差哪一个不是小心翼翼,像这些人这样直接忽视他们的,他还真是生平未见。
林七得找回面子,向前一步咳了一声:“尔等与琴青芜可是一伙的?”
明羽白抬起头看过去,眼神锐利如刀从林七面上扫过,那气势瞬间就将林七逼出一身冷汗。
好强大的气势,光是一眼就让人打心里畏惧。这究竟是什么人?明明只是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为何刚才那一眼竟有种千军万马碾压而来的感觉?
一定是错觉,林七长长吐了一口气:“官府现在怀疑你们是邪教的余孽,尔等乖乖束手就擒,跟我走一趟!”
“邪教余孽?”明羽白饶有兴趣似的轻笑了一声。既然青芜已经去了衙门,他们自然不能让她孤立无援了。
明羽白甩甩袖子朝着林七走过去:“胡县令给我等定的罪可不轻呢!”鄙夷都笑了笑,他大步走在前头朝着县衙而去。
林七一头虚汗,谁能告诉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男人站在只面前的时候,那气势压迫下来他连喘气都觉得困难。
而且,明明是他来抓捕他们,现在怎么他们跟个二大爷似的走在前面,他们到成了小跟班了?
究竟是哪个环节出错了?林七真是抓破头都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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