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院子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糟糕,真的是毒发了。门口没有人守着,青芜直接推门而入。
“师父……”
青芜愣在原地,薄纱清透,她清楚地看到**的明羽白正抱着九娘……
如遭雷击一般,青芜就这么直愣愣地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明羽白松开九娘:“你先下去吧!”
九娘端着药碗出来,曼妙的身姿,只是衣裳有些散乱。青芜低着头,屋里只剩下两人:“我……我先出去了。”
原来刚才江凡的吞吞吐吐是这个原因,并不是因为他毒发了,而是她好像是无意打扰了。
“青芜,你找大师父是有什么事吗?”明羽白靠在床头并没有要下床的意思。
“哦我……我订了一桌酒席,不过看来大师父是不想去了。那我就不打扰了,我先去找二师父了。”青芜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仿佛下一脚就要踩空一样,很没有安全感。
“嗯,好,九娘会留下来照顾我。”
青芜回头看了一眼,点点头:“我知道了。”话落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直到青芜走出了院子,明羽白才放纵自己大声地咳了起来,直到咳出了几口血。他快撑不住了,若是青芜再多说两句,他恐怕就要露馅了。
“公子!公子何苦强撑?青芜小姐不是外人,公子何必瞒着她?”九娘掏出银针,这人刚才明明就撑不下去,还非硬撑着在青芜面前做戏。
不过是亲手带大的徒弟,值得他这么细心呵护吗?连让她替自己担心的机会都不给,九娘都不知道该不该羡慕青芜了。
明羽白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脸色苍白如纸,仿佛只要稍微用力,他整个人就要碎掉。
“那丫头太重情,我不愿她为我所累。”说完这话,他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眼皮很重慢慢合上。
九娘拔了银针,在摇曳的烛火下,他的脸染上一层光晕如此安详,看起来柔和得好像让人靠近。
九娘坐在床边,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靠近公子。真好,这样的距离真好。
九娘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好一会,并没有别的举动。
她收拾好银针,看着他轻叹一声:“公子对她的在意,好像已经超过了师徒的关系。公子故意让她误会,究竟是怕她知道你毒发,还是怕她……徒生妄念?也切断自己的退路?”
吹熄蜡烛,白烟袅袅升起飘向远方,夹杂着九娘的叹息。
寻幽茶楼,青芜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嗑着瓜子喝着茶,今日的平麟十分热闹,因为一场毒术的比赛就要开始了。
擂台就摆在寻幽茶楼对面的空地上,那里已经里三圈外三圈围得个水泄不通。
“卫九,你说这些毒医里可有人能解师父身上的毒?”青芜有些期盼地看着台上正在比试的毒术圣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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