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么?青芜有些愣神,司徒曜在她心上吗?不在心上又何谈放下呢?
青芜捂着自心口,感受到心脏的跳动,她的脑海里却只想到明羽白的脸。
青芜啊青芜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对大师父只是爱重只是依赖,随着时间增长这样的贪恋一定会慢慢淡去。
“丫头,怎么不说话了,可是今天在宫中受欺负了?”江凡跟明羽白下棋,突然发现她情绪有点低。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又不开心了?
青芜回过神来:“没有,我只是有点累了。大师父、二师父、三师父我先回去睡了。”
回到房间的青芜有些颓丧,人人都以为被司徒曜放弃的她会很难过。可事实上,她捂着自己的心口,却没有感觉到心痛的感觉。
她忽然想起了二姑娘,那个一心求而不得的二姑娘。她说,爱一个人到极致却求而不得就会成为执念,执念一动便是心魔。
那时候青芜完全听不懂,只觉得二姑娘一向不通诗书,那日说的话却显得高深莫测。直到后来她出嫁了,她说求而不得的感觉是心如刀割。
她还指着青芜的心口说,他日你这里若是为一个男人能感觉到心如刀割,那你一定是爱他成了心魔。
青芜依旧不懂,成了心魔又会如何?
梳妆台上还摆着司徒曜送她的桃花木簪,质朴也廉价。若是现在的司徒曜,恐怕再也不会送出这样的东西。
说好不必再相见,这簪子也没有要退回去的必要,左右也不值钱。为它再去见他,未免显得很矫情。
青芜将簪子收了起来,以后应该都不会再用到了。
“青芜,睡了吗?”房间还亮着灯,明羽白站在外面很久了。
大师父?青芜跑过去开门:“大师父怎么还没睡?”
明羽白背着手微微一笑:“见你这里还亮着灯就过来看看,怎么,睡不着吗?别想太多了,早点睡吧!”
青芜点点头,明羽白转身之际青芜却不受自己控住抱住了他:“师父,我并不难过。”
明羽白一脸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为师知道了,快去睡吧!”
明羽白替她关上门,那一瞬间从门缝中的他渐渐消失,青芜好像对他说,我好像爱上师父了!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教她怎么能说得出口?
青芜睡到半夜突然感觉屋顶有脚步声,难道有刺客?青芜全身戒备,剑出鞘,一个纵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不过一瞬间她来到了屋顶,屋顶上的黑衣人见到她不由一笑:“没想到你这丫头警惕性还挺高的!”
青芜无语地看着面前的人:“叶国师真是好兴致啊!”大半夜不睡觉,竟然跑到青园来翻墙!
等等,他怎么知道她住在青园的?难道他跟踪他们,可是她没有发觉还说得过去,明羽白不可能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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