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桥上看风景,却不知自己也成了楼上人的风景。
“兄长,那……不是青芜吗?那红衣男子是谁?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大胆,这不是有损青芜的清誉吗?”
黎沁也不知道是太震惊了还是怎么回事,这话说得很大声都引起旁人的注意了。
明羽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桥上的两人,眉头皱得是越来越深。
黎沁将他不说话,试探道:“难道……他是青芜的心上人?青芜也有十六岁了,的确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虽然只能看到侧脸,不过光是侧脸就能看得出来这位公子长得英俊不凡。”
黎沁说着还来劲了,把脑袋都很不得伸出窗外去:“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男人可以将红衣穿得这么好看,这气质就好像兄长天生能将白衣穿得像仙人。而他……”
明羽白嗤鼻冷哼:“妖孽!”
黎沁兴奋地点了点头:“对对,他美得像妖!师兄这是不太满意吗?我倒是觉得青芜的眼光不错,要不让她带他过来瞧瞧?作为长辈,我们都得替她把把关才是。”
明羽白心情很糟,皱着眉头:“不必。”
黎沁有些讶异地看着他:“兄长看来是真的不满意这个未来女婿,可是女儿家认定了一个人就很难改变的。要我说,青芜喜欢才是最重要的。”
明羽白站起身:“时候不早了,回去吧!”
黎沁赶紧跟上去:“师兄,我们不用去叫青芜了吗?”
明羽白头也不回:“不必,她知道回家的路。”
人已经走远,青芜挣脱叶千红的禁锢:“人都走了,这戏演给谁看呢?”
叶千红有些同情地看着青芜:“啧啧啧,我还以为他回立马从窗户跳出来阻止我,再不济也应该扔来一支暗器才是。这一点反应都没有,丫头啊你情路真的不要太艰辛哦!”
青芜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风凉话能少说两句吗?早跟你说了我在他心中只是徒弟,仅此而已。”
叶千红同情地摇摇头:“要不要我送你回去,我真怕你半路想不开投河自尽。”
“滚!”青芜大步走开,河面的倒影映着青芜落寞的背影。
大概是心思飘远她一时间竟没有发现身后有人在跟着她,她走到一家茶楼前徘徊了一会走了进去。
她上了二楼,这里就是刚才明羽白和黎沁坐的位置。从这里看过去,桥上的行人看得一清二楚。
“青芜。”
青芜回过神来司徒曜就坐在了她对面:“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明天就要大婚的人,今天怎么还有时间出来晃?”
司徒曜皱着眉头,瞬间变成一抹忧郁的气质:“青芜,我……”
青芜立马扬起手制止他说下去:“不重要的话就不要说了,你没有辜负我,我也没有怨恨你,一切都只是年少无知。自己选的路,再苦也要走下去。是你说的,你是孤注一掷没有退路。”
司徒曜终于笑了笑,笑容很淡很淡:“这条孤独的路上,我再也不会遇见你了对吗?兰婕妤的事情还要多谢你,不然死的人可能就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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