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上武派使臣入平麟劝共同伐宣,而宣国却把所有重心都放在了虎跃山的山匪上。
珉锡一旦与上武达成协议,那么珉锡现在最要紧做的就是不断给宣国施压,尽快交出虎跃山的山匪。越是这样,宣国就会投入更多的兵力和注意力在剿灭山匪上。
这样一来,三国共同伐宣的事情就可以放手去做了。
相比江凡的愤愤不平,琴永安冷静很多:“看来这位皇长孙殿下也是希望阻止这场战争。问宁阁经营十年有余,我相信他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上武军中,这大概也是他不愿意浪费军力去攻打宣国的原因。”
江凡点点头,目光幽深地望向远方:“若是他夺回皇位,那将来定然会是个让人畏惧的帝王。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了,将来的是交给将来的人,我们这些老骨头顾得了宣国的今天顾不了宣国江山永固。”
还是老话说得好,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远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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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宁阁。
曾宇风尘仆仆刚从外地赶回来,水都没来得及喝立马去见了慕言:“公子,我终于想起来了!我说那日你在安顺县说的那丫头的名字我说怎么有点耳熟呢!原来是那丫头,我们几千年就见过她的!”
曾宇有些不知所云,慕言却挥挥手让人给他先倒杯茶:“慢慢说,乱七八糟的叫我怎么听?你说的那丫头,可是指青芜?”
曾宇点点头有点激动:“就是她!真没想到她跟我们的缘分这么深!还记得那年我们调查小姐的行踪查到了容华县,在去容华县的路上遇到两个骑着毛驴的小孩,其中一个就是琴青芜!”
曾宇拍拍自己的脑袋,再后来他在镜州又遇见了青芜,而且他还记因为青芜给了一条黄金蟒才治好了少爷的病。
这些事情慕言还真没放在心上,这样说来还真是缘分不浅:“有些巧合是必然的。”
曾宇愣了一下:“公子这话是何意?难道这个琴青芜身上还有别的秘密?”
慕言点点头:“我怀疑她的大师父就是当年名震天下的摄政王明羽白!”
曾宇一口茶喷了出来:“怎么可能?摄政王不是早就死了吗?他若只是假死,宣国皇帝岂能高枕无忧十来年?就算是他们成景帝不急,那太后怕是夜不能寐吧?”
慕言想起今日在茶寮故意试探他一句,然而他的反应却让慕言无法判断。
“他是不是明羽白还需要再进一步查证,不过我的身份背景他却是十分清楚。难怪我父亲当年总说,明羽白是个值得敬畏的对手。他的确了得,隐姓埋名还能有这样的手腕,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
慕言对明羽白是发自内心的敬畏,一旁的曾宇呵呵一笑:“公子何必自谦,这世上隐姓埋名还能有手腕的,还有公子您。何况,公子您还如此年轻。”
曾宇这马屁拍得一点都不高明,慕言没有一丝喜悦反而长吁了一声:“这不一样,我有父亲打下的基础才有了问宁阁,而他不显山不露水这才是真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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