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言，你会这么想，一定在之前还发生过什么对吗？不然你也不会把刺客往她身上想。”明羽白的眸子变得深邃，沈余看在他瞳孔自己的倒影，任何细微的表情还真是无处遁形。
沈余点点头，他怎么能忘记结炉山。那是戚文澜第一次跟踪他，他竟然到了结炉山下才发现。
而后不久，结炉山上就出事了，清灵道人就这么死了。
如果一次是巧合，那两次呢？看似偶然的背后都藏着必然的因果，因为戚文澜的跟踪，他们第一次暴露。因为戚文澜的第二次跟踪，他们再一次暴露。
明羽白点点头，如果不是第二次刺杀刚好在戚文澜出现之后，沈余恐怕也很难往她身上想。
“我还真是佩服你这么些玩心计的人，你在不知道结炉山被刺杀之前文澜到过山脚下，你还是猜出了第二次的刺客跟她有关。说说，你是怎么猜到的？”
沈余想着，若他是明羽白，那肯定是抓破心思都想不到会是戚文澜。
明羽白抱过一个靠枕，换了了舒服的姿势：“不是猜的，是看到的。那天晚上青芜发现戚文澜鬼鬼祟祟所以她才出手，之后误会解开，青芜无意中发现对面园子的阁楼上有黑影闪过。”
沈余一脸便秘的样子：“就……就凭一个黑影你就能想到这些？明羽白，你还是不是个正常人了？”
明羽白耸耸肩：“你现在应该想的是，究竟谁在跟踪她？”
沈余拍拍脑袋：“对啊，谁在跟踪她？”
明羽白斜靠着白了他一眼：“你问谁呢？”
沈余讪讪一笑：“你脑子好用，你好好想想。也不知道青芜那丫头怎么样了，估计是天天满山找不存在的红苑。”
明羽白掀起帘子，陌上繁华绽放，她看了定然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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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沈余所料，不知宣国情况的青芜，此刻正在山林间寻找红苑。
“青芜，过来休息一下吧！”慕言远远冲她招手。
青芜满头大汗，见慕言站在山头不由一愣：“你……你怎么来了？别告诉我你是偶然路过的？你怎么知道我这这里？”
青芜爬上山头，慕言倒像是来郊游的，铺了一地的好吃好喝的：“别告诉我你在这个时节来踏青哦！”
慕言眯着眼睛笑：“这个时节不是踏青是踏黄，漫山红叶不也很值得一观吗？”
青芜耸耸肩坐下：“就你一个人？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
慕言不慌不忙地给她到了一杯花雕：“这几日一直下雨，天气都凉了不少。你一个人上山又穿得这么单薄，来喝点就暖暖。”
青芜的双手还真是很凉，这个感觉让她瞬间就想到了明羽白。他的那双手，永远都只冰凉冰凉的。
“这种天气吃冷食不舒服，我让手下的人去打猎了，待会给你烤了吃。对了，这个人你认识。”慕言刚说完，一阵脚步声传来。
“小丫头，还记得我吗？”曾宇手中拿着两只处理好的野兔向青芜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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