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什么情况?”青芜来找他好几次了,他都闭门不见是几个意思?江凡不解地看着明羽白,青芜人都已经从平麟过来了,心在再赶她回去也是不太可能的。
明羽白情绪有点不太对劲,脸上闪过一丝局促:“昨晚我视觉也开始出问题了,青芜迟早会发现,但能拖一点是一天。”
是因为这个?江凡将信将疑:“既然迟早都会知道,还瞒她做什么?况且她都已经察觉了,还不如……”江凡突然哑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还不如接下来想说什么。
明羽白此刻很是烦躁,从昨晚开始他的心绪全都乱了套。他不停地告诉自己,那是一直被他视作女儿的徒弟,他对她绝对没有别的心思。
这想法是越说越绷不住,他烦得都想一头扎进水里好好清醒清醒。
“不对劲!夜川你不对劲!昨晚是你带丫头回来的?听慕言说她喝醉了?那丫头是不是……”江凡一脸审视地看着明羽白。
明羽白一个激动:“没有!”
果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都还没说什么,他怎么就这么激动?
“没有什么?没有耍酒疯吗?”江凡一脸笑意看着他,这笑容有点欠揍。
“咳……秦纲找你有点事情商量,你先过去看看吧!”琴永安端着一碗药过来,明摆着是在故意支开江凡。
琴永安关上门,明羽白捂着头不停地按着,还是头疼得厉害:“这药对我还有用吗?要不让少言停了吧!”
琴永安放下药碗:“有病就得吃药,哪有什么有用无用。少言开的药,难道还有无用的?就知道你头疼得厉害,这药是小王爷特意准备的。”
特意准备的?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怪怪的?
琴永安不由分说将药碗塞到他手中,明羽白看着浓稠的汤药,有时候真想赶紧结束这种吃药比吃饭还要多的日子。
等明羽白喝完擦了擦嘴,如今药是苦是甜他已经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琴永安收了药碗却没有要走的意思:“慕言是她亲哥哥,你打算把她交给他吗?”
明羽白捂着额头的手突然僵住,连琴永安也觉得他应该将青芜交给慕言吗?
琴永安摇摇头:“不是我觉得,而是公子你是何打算?当初将她留在平麟不就是为了不让她知道你余下的时间不多,现在就是支走她的最好时机。公子可是,舍不得了?”
公子可是,舍不得了?
这话在明羽白脑海里不断重复,舍不得吗?是他舍不得,毕竟那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姑娘不是吗?
琴永安摇摇头直叹气:“公子一向是百花丛中过过片叶不沾身,就连黎沁姑娘也未曾在公子心上。那么,在公子心尖的人是谁?”
明羽白看着琴永安,怎么感觉他今天的话总是另有所指?
“好端端的,怎么说起这些儿女情长的话来?我一个将死之人,说这些还真是有些奢侈了。”明羽白甩甩衣袖,侧过身撑着脑袋闭上眼,这明显是不想跟他继续说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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