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江凡都称呼琴永安为舅爷。虽然是骗外人的,可叫着叫着就习惯了。
“绑什么绑,你可别添乱。他们的自己事,就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吧!有些事,是别人帮不了的。洗洗睡吧,我老人家就不掺和了。”琴永安打这哈欠走远了。
江凡是回头看了看明羽白的屋里,摇摇头头叹气,这事好像的确自由当事人自己能解决了。
沉香袅袅,这香气让浮躁都安静了下来。
明羽白头疼,靠在榻上闭着眼也不知道有没有睡着。沈余在旁看医书,然而一门心思却都在明羽白身上。半柱香的时间过去,手中的这一页根本就没有翻过。
“行了,可以拔针。已经这么晚了,好歹也是洞房花烛夜,你真留新娘子一个独守空房是不是有点太狠了?”沈余走到明羽白面前,然而这人装得跟真的睡着了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沈余继续:“正所谓春宵苦短,你才真的应该好好珍惜才对。人这一生什么都要体验过才不枉此生,堂堂摄政王一辈子连女人都没碰过,说出去很丢人的!”
明羽白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反正我也没拜堂,要不新娘子给你也是一样的嘛。小王爷有这需求,作为朋友当然是要成全的。怎么样,兄弟很仗义吧?”
沈余抽抽嘴角,这家伙真是油盐不进啊!算了,任务他是完成不了了,听天由命吧!
“你爱去不去不扯我,我也只是可怜人家而已。本该红烛帐暖,可怜却是月西独凉。我去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沈余背着药箱头也不回离开了。
明羽白的视线终于清晰了一些,不过总体来说还是有些模糊。
红烛帐暖……他这辈子就黄沙孤烟的命。自嘲地笑了笑,明羽白拖曳着长袍回了自己卧房。
吹熄灯睡下,整个人有些昏昏沉沉的。
“夫君……夫君……”有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清脆娇俏又温柔。
是谁在叫他?明羽白模模糊糊地张开眼,发现床边坐着一个穿着嫁衣的新娘子。
“夫君都还没有揭盖头呢!先揭了盖头,喝了合卺酒才才能……”新娘子虽然盖着盖头,但依旧能感受到她的害羞,低着头轻笑,圆房两字却羞得说不出口。
明羽白坐起,感觉一头雾水。明明想说这不过是假的,可双手却完全不听自己使唤,已经伸过去将盖头掀起。
怎么回事?眼睛又不行了,新娘子的脸都看不清楚,只看到了一团模糊的轮廓:“你……”
明羽白想说话,发现声音都卡在喉咙里,他现在是既看不见也说不出话。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明羽白不由叹气。
“洞房花烛夜夫君怎么能叹气呢?来,喝了这杯合卺酒,从此我与夫君白头偕老永不分离。”新娘子将酒塞到了明羽白手中,他没动,新娘子推着他的手喝了下去。
“夫君,良宵苦短,我们该歇了。”新娘子放下了红艳艳的帐子,娇羞地低着头解开他的衣衫。明羽白忽然有些昏沉,竟然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伸手拉过新娘子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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