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国,成宜。
成宜地处宣国西南方向,此处是成宜戚琨的封地。宣国总共就两位异姓王,一位就是成宜王,另一位便是沈余的父亲江城王沈之鹤。
两家是世交,两家子女更是新梅竹马,本以为结为姻亲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不想却是好事多磨。
自从平麟过来之后,戚文澜便再也没有见到沈余了。明明说不生气了的,可他却再也不愿见她。
月下独酌,戚文澜一向不胜酒力今晚却是心事难平只能借酒浇愁。
“澜儿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心事不妨跟父王说说。你不说话,那就让父王猜猜。不开心的愿意,肯定是为了沈少言那臭小子吧!”
戚琨不用猜都知道女儿为何而烦恼,除了沈少言根本就没有别人了。
戚文澜低着头:“父王,他……他怕是为了避我都不愿意回来江城了。”
戚琨笑道:“说什么傻话呢!他沈少言也就是个收不住心性的人而已。其实也能理解,他在医术上的造诣很高,对旁的不感兴趣也是自然的。不够男人嘛,年纪到了,总会明白自己该干嘛的。”
戚琨宽慰着,下属突然来报:“王爷,沈小王爷求见。”
戚琨一愣,随后对女儿笑道:“你看看,这人真是不禁念叨啊!这不就来了吗?还不赶紧去梳妆打扮一番,为父猜他定是为他逃婚的事来请罪的!女儿放心,待会为父定然给你好好地出口气!”
戚文澜忙拉住父亲:“父王不可,他应该是有正事找您,您可千万不要难为他。”
戚琨拍拍女儿的手,慈爱地笑道:“女生外向哦!”
戚文澜羞答答的,刚才的忧郁一扫而光,换上了一副期待的目光。多久没有见到他了,自从知道摄政王还活在人世,他便开始担心着。
沈余是再三要求她绝不可对外人提起,包括她父亲。虽然她并不懂朝政也不懂什么阴谋阳谋,可出于女人的直觉,她总觉得沈余跟着明羽白会很危险。
王府的大厅里沈余坐得笔直,低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少言。”虽然沈余逃婚了,但基于两家世交的情分上,戚琨倒也没有对沈余摆脸色,反而一进门先跟他打了一声招呼。
沈余站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礼:“世叔,侄儿贸然叨扰了,还望见谅。”
戚琨笑得很和蔼,仿佛沈余逃婚的事从来没有发生一样,摆摆手道:“咱们自己人都不需要那些虚礼了。你说你一出门就是一年半载不见人,好不容易过来一趟,究竟是什么事呀?”
沈余也不跟他客套,今日过来就是借兵的。三国联盟军先头部队的十五万人已经被明羽白牵制着。剩下的十五万增援兵力随时可能过来增援,所以明羽白可不愿意将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切断两队人马的联系,让先头部队跟增援部队彻底切断俩系,这是明羽白要的。
具体实施起来倒也不容易,虽然牵制先头部队已经让明羽白做了,但要切断增援部队的前行路线却需要他这个一向不管朝廷事事的人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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