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芜才刚刚落座,昨日把过脉今日依旧照做了一遍,问道:“下毒之人已经抓住了吧?”
义王脸上露出一丝为难,是以说话有些磕巴起来:“是、是抓到了……那人……”
青芜轻笑着摇摇头:“不用说,我也不感兴趣,只要确定不会再有人给你下那毒就行。那么,今天先开始针灸。”
青芜说不感兴趣,义王瞬间就露出一副轻松了的表情。把完脉很配合地躺下,青芜拿着银针坐到床边。一旁的桌上还放着一壶酒,她倒了一杯准备用来给银针消毒。
可就在这时,房门被踹开了。
一群莺莺燕燕哭哭啼啼冲了进来,这一个个看青芜的目光是丝毫不带遮掩的厌恶。
“王爷,王爷这是要金屋藏娇吗?新来了妹妹怎么也不让我们认识认识?”
“就是啊,就算王爷要藏着掖着也没关系,可王妃哪里总要打声招呼吧!”
“这位妹妹果然是好标致的美人,也难怪王爷这么快就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青芜扶额,果然是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一屋的女人都够演好几出戏了。
义王才躺下立马又坐了起来,像赶苍蝇一样冲面前这一群莺莺燕燕吼道:“都给本王滚出去!周管家,谁再敢擅闯直接给本王打死!”
顿时间鸦雀无声,刚才还在极尽表演的姬妾们这会鸦雀无声。
姬妾们一个个缩着脖子一脸难以置信,以前她们也不是没有这么集体挤兑过王爷的新宠,可也从来没有见王爷动怒过。
坏了,王爷是动真格了?
管家一头冷汗催着她们赶紧离开,没等她们回过神来青芜笑道:“王爷,她们似乎误会我们了。”
义王一脸难为情地从青芜拱拱手:“都是一群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一天到晚就知道争风吃醋,真是让姑娘见笑了。”
青芜虽然不怕这些女人,可有时候也没必要给自己留麻烦,是以站起身笑道:“各位可能是误会了,我是王爷请来的大夫,仅此而已。诸位实在是没必要如临大敌,姑娘我有心上人。”
青芜笑得十分坦**,已经很耐心地跟她们解释了一嘴,对她来说已经很给这群女人面子了。
得到了这个答案,虽然都不是完全相信,但也放心了不少。毕竟青芜这张脸,任哪个女人都会觉得有危机感。
青芜针灸后开了一剂药方写了两份递给义王:“照这药方抓药,前三日药剂会猛一些,后七日药剂减弱。十日后可停药,但还需服用一些温和调理的药,毕竟王爷……已经亏损了这么久。”
虽然是医者,可面对男人的病她还是难免有些难为情。
不用青芜说得那么详细义王已经一脸了然:“多谢!青芜姑娘对本王有大恩,不知姑娘想要什么报酬?”
青芜熟练地收起银针:“不必了,王爷对我最好的报酬就是忠君爱国。告辞了,相信不久王爷的后宅定能传来好消息。”
青芜欲走,义王走向前与她并肩:“忠君爱国是我义王府的家训,怎可混为一谈?姑娘虽然为皇帝办事,本王自然会对皇帝心存感念,可姑娘的恩情定然是要另算的。”
青芜摇摇头笑道:“王爷真的不必如此客气,王爷报答了皇上那就等于报答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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