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笑得娇俏，“大人，我们可是又合作了一次。”
“让我躲在屏风后，这叫什么合作。”
墨子召言语里满满的抱怨。
没等他再说其他，楚沫就来到了他的面前，仰着头询问，“你让我答应他，是想要查出背后的人？”
他不避讳地点头，还补充道：“一个苏恂，恐怕没那个胆子。”
“你怀疑苏畅明？”
稍微不注意，她便不小心搅入了前朝的恩怨。于是赶紧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参与这些事，我只是想……”
他迅速开口，打断了她的道歉，“何错之有？”
“我说过，你本就是南周公主，堂前之事不可能与你半点关系没有。你能想到要约见苏恂，便是看破他的身后还有权利更大的人。”
虽然他的声音清冷，态度严肃。甚至语气也不怎么好。
可楚沫却觉得，他是在安慰自己。
墨子召继续说道：“如今陛下年纪虽小，但朝政基本能自己处理。朝中议论需要几名丞相的声音不绝于耳。”
“其中苏畅明，便是呼声最高的。”
楚沫却不认同他的猜测，摇摇头，不再什么负担地说了出来。
“在这种关键的时候，我觉得苏畅明才不会冒险去开一家私馆。”
对方虽然未言语，但眉尾轻轻一挑，表现出了疑惑。
她小声说道：“私馆的目的，是为了笼络朝中官员，没准还是为了拿捏住这些大臣的把柄。”
经她一言，醍醐灌顶。
墨子召不但没有怀疑她的猜测和目的，甚至微微弯腰，凑得更近。
生怕错过了什么。
“敢问大人，除了苏畅明以外，还有谁是丞相的热门人选？”
他摇摇头。正因为无候选人，所以他的呼声才那么高。
这时，楚沫也离近了些，生怕自己的言论是大逆不道，是有违孝道。
“你不觉得很奇怪，苏恂是苏畅明的儿子，爹爹若是成了丞相，他必定荣华富贵，何必冒险做这种事呢？”
墨子召心里闪过一丝怀疑，在看到她的样子时，这怀疑更甚。
楚沫的声音很小，语气也不算坚定。
但看事情的角度却比他要刁钻些，“苏恂只是苏畅明众多儿子中的一个。即便是加官晋爵，也跟他没有关系。”
“可若是有人能许诺他更多的东西，你觉得他会动心吗？”
他低下头看了看她的脸，离得太近，能看到她皮肤的纹理。
一瞬的失神让他无措。
只听见她的声音还在继续，“这个人既能许诺他官位，还需要掌握朝中大臣的把柄，你觉得会是谁？”
墨子召刚要开口，却有一只小手捂住了他的嘴。
她向他摇摇头，不想让他胡乱猜测。
只是道：“待我去见过苏恂以后，或许能掌握 一些证据。”
他也不避讳地拉开她的手，短暂地停留片刻后，滚动了喉结。
“明日，我得同你一起。”
“不用担心，他苏恂才不是我的对手。”楚沫这大大咧咧的性格，怎么会察觉到其中的不妥。
她只察觉出了一束冷咧的目光。
赶紧改口，“明天一道去。还像今天一样，演双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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