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墨子召却笑出了声音。
他脑海里莫名闪过些画面,让他脸庞晕染上了些许柔光。
无奈摇摇头,自叹当真是动了些心思了。
等蔚云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才看到她身上的挫伤。
她没有言语,只是默默帮公主将衣服穿好,又让医女为她诊脉。
开了两幅中暑药后,两个人双双离开了房间。
医女自顾去煎药,门外只有蔚云和墨子召。
她纠结再三,还是将公主身上有伤的话告知了大人,说完后便悄然离开。
楚沫生无可恋地躺在**发呆。
手里还紧紧攥着墨子召的外袍,既觉得丢脸,又觉得开心。
一时间复杂的情绪,让她在**翻来覆去的懊恼。
【他会不会以为是我故意的。】
【会不会觉得我是在耍什么心机勾引他。可我不是啊,我真的只是头晕。我也不想在他面前这样的。】
说着,她悄悄掀开了衣服,在确认什么。
【最近吃的太好了,我都胖了。】
【楚沫,你到底在想什么黄色废料。他是那种人吗?搞得我像故意的。】
这边她在心里说着奇奇怪怪的话。
外面的人刚准备敲门的手,忽地停在了半空中。
竟觉得有些赧然。
直到房间里的人内心安静了下来,他才抬手敲门。
“能进来吗?”
听到是他温润的声音,楚沫心里一瞬紧张了起来。
可避而不见是不可能的,她便装作无事发生地说,“进来吧。”
内心却是,【楚沫你给我稳住了。淡定一点,不过就是被看了一眼。】
【难不成还想让别人负责吗?】
只见墨子召刚抬腿准备迈进来,又停滞住了。
视线从棋盘门边看向了**。声音平淡地说了一句,“若是今天的事情你想让我负责,我绝不推辞。”
有时候,楚沫怀疑他是蛔虫属性,好像能听见她内心的话。
但很快她又否认了自己荒唐的假设。
【这不过是一个读四书五经,知礼懂礼的君子之言,换做是谁,他应该都会说的。】
【并不是真的要负责。】
于是,她心里虽苦,笑的却随意,“多大点事,你别放在心里。”
这话落地,墨子召眉头一紧。
三两步走到了床边,负手而立。
面上是清冷又疏离的表情,甚至有些严肃。
好像是楚沫做错什么事,惹得他不高兴了似的。
**的人抱着自己,眨巴着眼,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墨子召满腹的话语,到了喉咙,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眉头皱得更紧。
楚沫以为他这是生气了。
赶紧认错,“不是,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
“夫人。”
他厉声开口,阻断了楚沫继续。
抬眸迎上她的视线,四目相对间,他在缓缓靠近。
墨子召从前叫她公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会叫她夫人。
不过通常叫这个称呼时,都是他在生气的时候。
“关于负责的事,我刚才说错了。”
停顿了片刻,他整个人弯腰凑到了她的面前,又是极其近的距离。
说着魅惑人心的话语。
“你我本就是夫妻。夫妻之间,哪里需要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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