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放低了声音说,“想看便看吧。反正公主占便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
楚沫仰着头看向他,恶狠狠的,“流氓。”
对于她的斥责,墨子召不仅没有生气。
反而两个指头捏住了她的耳垂,满脸宠溺的笑了起来。
拖腔拖调的反问道:“我是流氓,那公主是什么?”
“无赖?”
顿了顿,脸上笑意更甚。
“还是不认账的无赖。”
说罢,他松开了她软绵绵的耳垂,转身离开了房间。
徒留楚沫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她刚才明明还在因为墨子召说话不说完,故意引得她窘迫而生气。
可下一秒,却因为他捏着自己的耳垂,而悸动不已。
察觉到了墨子召的异样,她忍不住在**翻来覆去,头蒙着被子里,发出激动的声音。
这时候,蔚云也跟着走了进来,“公主,你没事吧。”
楚沫强装镇定地从被子里冒出头。
用手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淡然回答,“没事啊。”
“你手里端着什么?”
蔚云踱步走过去,将托盘里的碗放在一边。
才忧心忡忡地回答,“公主昨日醉酒,奴婢担心今日起来公主身体不舒服。”
“特地熬了醒酒汤。”
可楚沫听到的重点却是,“你也知道我醉酒了?”
对方徐徐抬起头,先是颔首。
又补充道:“昨日公主跟大人一同回来,您便赖在池塘边上唱歌,天绘院里很多人都看到了。”
“……”
公主的形象,是**然无存了。
她再一次将头蒙在了被子里,哪里顾得上什么醒酒汤。
蔚云见状,赶紧柔声细语的安慰,“不过公主,大人对你真的挺好的。”
楚沫又一次从被子里露出了头。
“大人也不像您说的那么恐怖啊,昨夜一整夜都是他守着你。我听春柳说,他一整夜都只是坐在床踏上。”
楚沫却突然坐起来,愤愤不平问,“那他今早为何会出现在我的**?”
蔚云笑了笑,大着胆子回答,“这奴婢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公主还穿着昨日的新裙子。应该没有事吧。”
说完,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裙。
虽然褶皱明显,却完好无缺,甚至连纱质短襟都还在。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子愁思,让她心情一下跌到了谷底。
他果然还是不喜欢自己啊。
虽然躺在一张**,可他什么都没做,不就是在告诉她,他无意吗?
……
这厢的楚沫心情欠佳,而朝堂上的墨子召,似乎也不太平顺。
早朝上先是一片和谐的禀报朝政。
在快要结束时,宣政殿内突然又有人提出要尽快立丞相一职。
用的理由,是陛下虽年幼,但处事成熟冷静,似乎已经无需太傅再代劳政务。
这本来也是墨子召在计划中的事,偏偏这时候有人提出了反对。
而更诡异的,是提出反对的人,是太常寺的宇文仲。
宇文仲官职不大,平时跟墨子召更是无任何交集。突然帮他说话,难免引起人的误会。
墨子召站在幼帝身边,眼神沉了沉。
追根溯源,这宇文仲可是当今太后的堂哥。
这其中,到底又蕴藏了什么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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