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缠绵,到天亮时,缱绻难分。
楚沫昏过去又醒过来几次后,发现这人终于停了下来。
整个晚上,他哪里像是一个文官,分明有着武将的精力,不死不休。
她的头枕在他的肩膀处,用力咬了一口。
疼的墨子召倒吸一口气,柔声问,“哪里来的小狗?”
“我这是让你清醒清醒。”
谁料下一息,墨子召报复心极重的在她的脖颈处也留下了痕迹。
却不是牙印,而是一个个泛红的小点。
唇齿还未离开,楚沫就察觉到他的异常。
用尽全身力气,将人推开。并用一旁的被子,把自己裹好。
眼神坚定的对他说,“墨子召,你该去上朝了。”
对方微微颔首后,离开了她的脖子。
本以为她这是逃过一劫。
没想到,墨子召偏过头,对着外面吩咐了一句,“告诉彦立,今日我身体不适,告假一日。”
“等等,就说告假。”
楚沫思维敏捷,立即感觉到了不对劲。
只是想要用**起身时,才觉得自己四肢瘫软,哪里有什么力气。
别说反抗他,便是行走都困难。
她有些气恼地用被子蒙住自己,也不跟他说话。
直到墨子召轻轻拽了拽被子,柔声询问,“饿了吗?还是先沐浴?”
“墨子召,你好歹是正人君子,也太欺负人了。”
说着,她声音有些哽咽。
倒也不是矫情,只是一想到昨夜的一幕幕,不禁脸红心跳。
她觉得墨子召分明就是恃帅行凶,把她拿捏的死死的。
而她气自己,毫无抵抗的能力。
“知道了,那就先沐浴。”
说着,他霸道的将人裹着被子,从**抱起来。
楚沫稍微露出一点头,眼神紧盯着他,确认问,“真的不会欺负我了?”
他却移开视线,没有言语。
墨子召将她抱到耳房,命蔚云过来伺候着,他便退出了房间。
泡在热气满盈的水里,她终于才放下一颗紧张的心。
回想起昨夜的事。
一切似乎发生得有些猝不及防,可她却好像明白了墨子召。
他这是在向自己表明心意,是在告诉她,无论府中来了什么人,她都是他的夫人。
他愿意将自己全部奉上。
那么想着,她枕着木桶,闭目养神去了。
……
墨子召也在另一边的耳房里沐浴。
他用一块绸缎巾蒙在脸上,倚着木盆,相当悠闲。
可心里多少是在担忧,这府中的眼线越发的多。
从前太后肆无忌惮的在他身边安插眼线,他根本不在意。如今却不同了。
因为他的身边还有沫沫。
她只要一天顶着贤仁公主的身份,便一天都不能大方的承认和他的感情。
如若被发现她叛变了,等着她的只会是无穷尽的麻烦。
墨子召不想让她卷入这些恩怨中。
她就应该像平时那样,无拘无束,天真烂漫。
刚才还愁上心头,突然一想到她,莫名又觉得一阵暖意流淌入胸口。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尽是满足。
闭上了眼睛,他顺利的进入了空间里休息。
从那一次共眠以来,墨子召能越发熟练的进入这里,每一次出来都能感觉到精力充沛。
只是今天,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他努力了几次,都感觉到像是有一扇门挡在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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