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眼珠都没有一丝动摇。
楚沫想让他看见自己的决心,“可是后来我知道,放下仇恨这话,并没有那么简单。”
“若是这个人有罪,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并不能让你放下仇恨。”
她两只手牵住他的一只手,紧紧的轻柔的护在掌心。
楚沫的声音如水,冲淡了一切腌臢不堪。
“所以我会帮你,找到当年的真相。”
随后,她把墨子召的手拿起来,放在脸颊上。
吻了吻他的手背,“可是,我希望你在得到真相,肃清冤屈以后,能重新开始。”
“而不是跟那些人揪着过去不放。”
墨子召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满脸宠溺地说,“你是在担心我会报复?”
她也不避讳,点头承认了。
其实墨子召是想过,若是始终没有找到能扳倒太后的证据,那么用非常手段未尝不可。
可如今,他有了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这种方式,如她所说,并不会让他放下一切,反而会将身边的人推入无尽的深渊。
他不能让楚沫有一丝一毫的危险。
所以,他甘愿选择用最正确,也最艰难的方式。
幸好他的身边,还有她。
楚沫将他的手从自己的鼻子上拿开,拍了拍他的手背。
又道:“反正现在你也没有选择了。既然春柳已经这食龛拿了回来,那么我们只能迎难而上。”
“你想做什么?”
墨子召满怀期待。
她却松开了他的手,从位置上站起来。
非常严肃地对他说,“既然如今有了怀疑的对象,那么我们行事要慎之又慎。”
“从今日起,你不能再来天绘院了。我们还是保持从前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吧。”
只见墨子召脸上的表情一瞬凝重。
不可置信地仰头看向他。
楚沫却说的很自然,“也就是说,从今日起,你得禁欲。”
“我觉得没有必要。”他淡淡说了一句。
却激起了她的强烈反对,“什么没必要。最近你每日住在天绘院里,会让人提高警惕的。”
她知道,这些话是无用的。
只能以自己作为威胁,“你要明白,若是府中的叛徒警惕提高了,遭殃的可是我。”
果然,墨子召听见这话,只有妥协的份。
可是过了一会,有人反应了过来。
他的手指着墨嫣的食龛,眯着眼睛审视着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最近应该会去找苏恂吧。”
“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话虽如此,可楚沫的眼睛已经心虚的挪开了。
墨子召却有些穷追不舍,“这食龛送的是夏欢,而夏欢是苏恂的妾。你要想得到证据,唯一的突破口,只有苏恂。”
“我……”
楚沫还想开口解释什么,就觉得自己双脚离地。
整个人被墨子召从地上横抱了起来。
并且,他用一种半威胁,半求情的姿态,在她的面前说了一句。
“既然不能见面,那我得把这几日的损失,都讨要回来。你说好不好?”
她的脸噌的一红,心想【什么损失?】
“习惯了大鱼大肉,突然青菜白粥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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