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何又改变了？”
楚沫一时噤声。害羞的看向了他，嘴上倒是大方承认，“因为你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恐怖。”
恐怖这个词，现在如何看，都跟他不搭。
他更像是受过创伤，没有得到及时消解，并盲从的跟着内心的仇恨而不断壮大的人。
两个人相视而笑。
效果知乎，楚沫再次提问，“三姑姑你打算怎么办？”
她也明白在这般风花雪月下，提这个人多少有点煞风景。
可是，该面对的事情，一天都逃脱不了。
与其视而不见，不如好好解决，让他们能再往下走。
墨子召仰天长叹一口气，重复了她的问话，“三姑姑打算怎么办？”
然后，他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
他又干了一口酒，动作太猛烈，酒从他的嘴角稍稍流出了一些。
楚沫赶紧抬袖棒他擦了擦。
“是不知道，还是愿意？”
今夜她喝了酒，胆子不是一般的大。身子凑过来，两只手杵着脸。
用质问的语气问他问题。
可墨子召能怎么办，只能乖乖回答，“我是不愿意。”
“我明白我父母的悲剧，是因为她。可是她的悲剧呢，又能让谁来偿还。”
滚动了一下喉咙，他才再次开口，“当初若非是太后看准了这一点，或胁迫，或**，让她动了反叛的心思。”
有了一次，便不得不做第二次。
所以如今，她敢大方承认，除了百分百的信心以外，或许还有放手一搏的态度。
只是这话，让楚沫陷入了沉默中。
她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突然，她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激动的握住墨子召的手。
“你还记得，刚才三姑姑说了什么？”
墨子召没有回忆，脱口而出，“她说，墨府的磨难，才刚刚开始。”
楚沫点点头，“因为我的到来，所有人的命运或多或少都有了改变。”
“可是我刚才仔细想了想，他们的命运有所改变，可是他们行事的动机却没有变。”
对方显然有些不能理解。
她倒是耐心的解释了起来。
“就像你和三姑姑，目的是为了复仇，许骞为了得到重视，许蕊为了读书。”
说着，她停了下来。
看向墨子召眨了眨眼睛。
他倒是反应迅速，“太后的目的，始终都是为了掌权。”
一个响指，肯定了他的话。
楚沫讪讪分析，“既然知道了这个，那么我或许有办法，能知道她想如何对付墨家。对付你。”
他没有细细追问，只是安静地陪在她的旁边。
只见她缓慢的闭上了眼睛，直接进入了空间中去探求。
很快，她便惊恐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墨子召求助。
他赶紧将人揽入怀中，柔声安慰。
待楚沫回神，她的声音微带着颤抖，“我只找到了一句话，太后说要让你身败名裂。”
颤抖在持续，“用的，是十年前谋害你父亲的方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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