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楚楚动人的样子，放在哪个男人面前，都会心动的吧。顾相思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司寒珏，发现他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不曾挪开半分。
“求我做什么？求我收了你么？我又不是妓院的老鸨子，要你做什么？”这样的骚，她实在很难想得出她除了去妓院拉客还能去哪里？
“王妃，兰裳虽然卖了身契到这王府里，可到底还是还是清白人，兰裳愿意一死，自证清白。”
顾相思从她手上下来，四下一望，看见一个大花瓶，便指着它道，“看见那花瓶了吗？往头上一砸，保证立马就去见阎王。你不是要死吗？去吧。”
“我，娘娘，王爷，王妃这是要逼死兰裳啊……”兰裳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看着那花瓶落下泪来。
“王爷，我方才听错了么？不是兰裳说要以死自证？”顾相思朝他挑了挑眉。
“王妃没听错，本王也听见了。”
“喏，你也看到了，你自己说的话，自己看着办吧。”
“看来母妃身子骨硬朗啊，被雷劈了，还能替王爷张罗着收丫鬟。”顾相思说到被雷劈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屋顶。
季氏隐隐听见外头的闷雷，对午后的事情还忌惮着，一时不敢多说话。
兰裳看安王和老王妃都不做声，一时也蔫了，没了盘算，垂头跪在地上，只求顾相思赶紧出去。
“你叫兰裳是吧？把衣服穿好吧，名字里都带着衣裳了，就嫌自己身上衣服多啊，别平白让外人笑话，安王府的丫鬟竟然没有一件得体的衣裳穿，坏了王爷的脸面名声。”
“要是觉得穿了衣裳不舒服也不打紧，这南疆地面大，多了去的青楼窑子，我回头让人寻了，扯个关系让你做做头牌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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