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掌柜误会了,我对你那盒子不感兴趣。只是觉得花纹有些眼熟。”顾相思拉了一张木凳在柜台前坐下。
“敢问夫人尊姓?”老掌柜的听她说花纹眼熟,便抬起头来,一双浑浊的眼睛朝她探来。
顾相思心想,这对镯子上既是南疆纹饰,而且从这掌柜的反应,想必母亲定然与南疆古族多少有些关系,便说了母亲的姓氏。
那竹掌柜一听是“月”,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越?可是越人的越?”
顾相思摇摇头,“不是,是月亮的月。怎么了吗掌柜?”
“月姓也是南疆古族之一,还是大族,没想到竟然先我们这些小族先没落了……夫人不知道么?”
“并不知晓,家父早亡,随母改嫁到南疆来的。”
“可惜喽,可惜喽……还以为是父姓。”竹掌柜说着,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合时宜的狠厉。
顾相思愣了一下,“父姓又如何?”
竹掌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如何?定然是旧债子偿!”
旧债子偿?难道月氏和竹氏有什么世仇?
“药好了没有?!”掌柜忽然转头对小厮喊道。
“夫人,一共是一两五钱银子。”
顾相思放了一个银元宝在桌上,并不伸手去接那小厮递过来的药包。
“竹掌柜,我没别的意思,就想知道这上一辈的人的事情,你就当讲故事说书,你看成不成?”
谁知那掌柜的一听,原本耷拉着的眼皮立刻挺了起来,将银子连同药包往她怀里一塞,“小六送夫人出去,今儿打烊……收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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