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的顾相思越发觉得手脚绵软站不住,挨着绣墩坐了下来,让秋意给她擦头发。
顾相思轻轻眨了眨眼睛,心里忍不住有些疑惑,她今晚被司寒珏堵着,强硬的喝了好几口酒,只是几口,怎么醉成这样?
难道是司寒珏的缘故?
她抬起手揉了揉自己晕眩的脑袋,心道果然是要看盛酒的容器,美人亲自喂酒水,确实要比寻常酒杯更容易醉。
她想着,忽然想起今日肩膀就可以拆掉纱布了,叫秋意将桌上的剪刀拿来。
顾相思拿着见到比划了半天,觉得自己的手使不上力气,眼睛又有些重影,让她不太敢下手,只好把剪子给秋意。
可秋意也不敢对着顾相思动剪子啊。
没有办法,秋意只好叫来正在外面喝茶的司寒珏。
司寒珏只喝了几口,虽然觉得有些体热,但是在外间吹着凉风又喝了些清茶,并没有觉得身子有什么不适。
司寒珏闻声进来的时候,看见顾相思红扑扑的脸颊,也有些惊讶,怎么从汤泉出来了,脸还是这般红。
秋意把剪子递给他就匆匆出去了。
司寒珏接过剪子伸手去给顾相思拆纱布的时候,发现顾相思的身子有些微微的发烫。
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眨眼就变成这样了?
司寒珏一边拆纱布,一边问,“相思,你没事吧?”
顾相思脑子像被灌了热米汤一样,晕乎乎的,轻轻地摇了摇头,软软地说了一句“没事”,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清醒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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