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雯听她问起,用抹布擦了擦手,仔细地想了一下,有些迟疑地摇了摇头。
冬雯也觉得奇怪,这些日子孟获齐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王府里的大小事宜基本上都是她看着拿主意,这放在平日里,孟获齐是万不会同意的。
顾相思见她面上流露出了些许困惑,便问,“他没有什么事情吗?”
“奇怪的事情没有,倒是有一件,就是前几日,就是街上有死尸的那一日,管家去了一趟王爷的书房,回来后就告病了。”
“告病了?别人曝尸街头反倒把他的这把老骨头吓散架了?”顾相思讥讽了一句。
曝尸街头这件事情她有些印象,只不过那一日她正好遇了刺客,注意力全都在柳翩跹那里了,回头记起这件事的时候,司寒珏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带过了。
只是说死的那些人都是君眠棠的旧部。
君眠棠的旧部。
曝尸街头。
孟获齐告病。
……
顾相思反复咀嚼着冬雯方才的话,隐隐觉得在这些事情里,自己一定还遗漏了点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
顾相思想着,手肘往后挪了挪,想要搭在贵妃榻上休息一下,没想到不偏不倚地撞到了手肘的软骨,右手一麻,汤碗脱手砸在了地上。
随着一声脆响,碗里熬得烂烂的银耳四散开来,软乎乎地贴在地上,溅起的汤汁打湿了顾相思的一片裙角。
顾相思揉着自己的手腕,用脚踢了踢被弄脏的裙角,心里涌起一阵无名的火,顺手又将桌上吃剩的半盏茶也推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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