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自己亲身父亲的逼问，顾相思簌簌地落下泪来，咬牙回应，“我做了什么？你倒是好好问问你的郑婉月，她都做了什么！”
顾相思闭上眼，咒语仍旧继续念着。
郑氏呻吟着，脸上布满青痕，对顾相思道，“顾相思……你这个巫女……毒妇！”
“和你母亲一样……贱人！”
“你有本事就就叫顾恒杀了我……”
顾相思一面听着，一面流着泪，心中咒语不断，直到咒语念足了五遍，才睁开眼睛。
她的眼底似有点点窜动的红色萤火，戾气外溢，叫人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顾相思甩开司寒珏的手，一步一步地迫近郑氏的床。
顾恒没见过顾相思这副模样，心里恐惧，又害怕她发疯伤到郑氏，连忙挡在了郑氏床前，“顾相思，你要做什么？她可是你的母亲！”
顾相思看着顾恒的那双充满惶恐的眼睛，冷冷笑道，“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早就被这毒妇害死了……”
“阿恒，我没有……”郑氏声音微弱，满眼真诚地看向顾恒。
“顾相思，你以为你嫁给安王为父就不敢教训你了吗？”
顾恒说着，怒目圆睁地站了起来，抬手就要打顾相思的耳光。
顾相思往前一凑，对他吼道，“你打啊，你倒是打啊，你都敢纵容郑婉月杀了母亲，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啪！”
顾恒手起声落，在顾相思的脸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顾恒！”司寒珏冲上来，却被顾相思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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