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雪笑起来,“这有什么意外的。”
南子凉失笑道:“空雪,眼下我得准备三日后进宫去学礼仪,所以不能与你叙太久。”
“内廷礼仪?”空雪怔了怔,“摄政王要你学的么?”
南子凉定定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是摄政王?”
空雪的脸红了红:“我……,我猜的。”
“你知道他是白日庭了?”南子凉淡淡一笑,也许,从始至终只有她是不知道的。
空着看着南子凉,点了点头:“是。”
南子凉笑了笑,没说话,气氛有点沉闷。
空雪嗫嚅道:“叶姑娘,其实我……”
“空雪,”南子凉打断她,浅笑道,“我累了,你今儿先回去好不好?”
送走空雪,南子凉心情有些浮躁。在屋子里转了几圈,从箱子里翻出一个锦盒,想了想,对泽兰道:“让人给我准备马车,我要出门。”
回临昭几天了,南子凉都没主动去过一个地方,因为她害怕见到那个人,不是不想见,而是不知如何去面对。直到空雪的来访,才触动了她的某些思绪。
越接近萧渊曾经居住过地方,南子凉心里越发紧张,抱着锦盒的手不由得有些发抖。
下了马车,南子凉望着紧闭的门扉,迟疑了半晌,才上前敲门。
半晌,有人开门,正是昔日的老伯,南子凉有些激动:“老伯,你还认不认得我?”
“啊……,姑娘,好久不见,来找公子么?”一年多未见,老伯更老了,但竟然认出了南子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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